“......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這么會掐準時機。”
剛剛好在她嬸嬸走了之后就來了,是不是躲哪兒監視她呢。
那頭鏡無危低笑一聲道:「有想我嗎?」
他們不過分開幾個時辰而已,按照以往的習慣,俞眠定要回他一句“沒有”。
可現在她神情有些懵懂,只猶豫了一會兒便很老實地回答了:「好像是有一點。」
跟他在一起習慣了,現在沒人隨時接她話,沒人一本正經陪她玩,竟真有些不習慣。
對面安靜了下來,只余稍沉的呼吸聲。
鏡無危聲音很輕:「我也想你。」
這繾綣溫柔的聲音,麻酥酥的,俞眠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她立馬清醒過來:「那你想吧。」
不行不行,她可不想像嬸嬸那樣,一天哄七個男人。
「......算了。」
那邊似乎很無奈:「明日四方大會正式舉行,神淵開放,你別進去就留在外面。」
「哦。」俞眠其實還挺想進去玩玩的,但以她現在的修為和年紀怕是叔叔嬸嬸也不允許。
這倒也無妨,等到下次大會,她不僅長大了,肯定也已經很厲害了,她有的是時間可以等。
不過——
她還是要問:「你是不是失憶了,其實不記得我了。」
相處的這些時日,她偶爾會發現一些他不同于沈懷瑾的地方。
只是那些不尋常處很快就被他自己掩蓋過去,俞眠也不會多想。
可,如果他失憶了,又怎么做到對他們在人界的事了如指掌。
那頭鏡無危閉著眼都能念出玉簡上的內容:
「剛成親的時候,床榻上你很主動,但后面連著數日都不許我碰,還是我軟磨硬泡將你拿下的。」
俞眠臉紅,什么拿下不拿下的,她不過是初始沒有經驗,精氣堵得小腹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