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吃了個半飽,從屋子里出來。
    他招招手叫了門口守著的人:“我妹子呢,選中人了嗎?”
    那小妖一直在外面看熱鬧,可興奮了:“客人,選中了呢!姑娘跟他已經在里面待了半個時辰了!”
    “喲!”白塵伸了個懶腰,“我就說嘛,狐妖怎么會傷心。哪有忘不掉的人,不過是新的人不夠好罷了。”
    感慨一番,他又回了屋。
    終于不用當孫子,做回這少爺日子了。
    而在那隔絕的陣法中,鎖鏈自床幃上落下,嬌柔的女子音婉轉動人。
    聲聲喊饒。
    “我,我錯了!”
    床上的小狐貍香汗涔涔,抓心撓腮地難耐。
    一旁的鏡無危卻仍舊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
    他翻閱著“典籍”:“不,按照狐妖貪心的程度來說,你堅持個三天三夜應當也沒問題。”
    “更何況——”他又翻了一頁,“這偷歡的書,可是你們狐族的祖宗出的。”
    厚厚的一本書全寫著如何在不動己身的狀況下,取悅對方,欺惹對方。
    俞眠猛地仰頭,嗚咽著:“那都是假的!假的——”
    后面的話被淹沒了下去,話語斷斷續續不成調子。
    房間里的香粉自帶情動效用,只要鏡無危想,此物就無法感染到他。
    可看著眼前這等春光,他卻有些燥熱了。
    默默在心里念了個清心訣,鏡無危收了手。
    “不,你沒錯,你只是在做尋常狐妖會做的事罷了。”
    俞眠無力地從濡濕的衣物上挪開,她總覺得這話有些耳熟。
    這不應該是她的詞嗎?
    鏡無危將那黑金色的典籍往她旁邊一放,攤開的書頁上就畫著方才他那惡劣的行徑。
    “錯在我,生了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