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瑾的神情恍惚了一瞬,隨后立馬眼神清明。
    他閉上眼揉了揉眉心,聲音低啞:“多謝。”
    “懷瑾!”
    俞眠聽見他的聲音,立馬驚喜地叫他。
    撲騰了兩下,感覺到一只手又扶了過來,她立馬僵住了。
    “別別…別打了,我不動!”
    她真是怕了,這事在床上是情趣,在外面就是丟臉了。
    今晚她的臉真是丟完了。
    “不打。”
    那手溫柔地放在她腿彎,另一只扶著她的腰,輕緩地將她放了下來。
    腳終于踩著實地,血液回流,俞眠覺得頭暈乎乎的,踉蹌了兩步要倒的樣子。
    朱嬌嬌趕忙伸出手,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避開來。
    沈懷瑾將人扶住,自己也坐下來緩一緩。
    他閉著眼思索今日的異常:“是那糕點?”
    他們幾人,唯獨俞眠沒吃過。
    朱嬌嬌離他們遠遠地坐著,搖搖頭:“是,也不是。從你們進來的那刻,就已經處在陷阱里了。”
    “院子里的花粉,走廊里的金箔,還有琉璃燈上的陣法。”
    如此嚴密,就算再謹慎的人都會中招。
    俞眠坐下緩了過來,她疑惑:“那我怎么沒事?”
    朱嬌嬌也好奇:“是啊,從未有人像你這樣還能保持清醒。難不成,你身懷什么秘寶?”
    有沒有身懷秘寶俞眠不知道,她目測了下兩人的距離。
    “你坐那么遠干嘛?”
    想到來這里的目的,俞眠問:“你來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你外祖家怎么不太像——”好人。
    朱嬌嬌勉強地笑了笑:“我的狀況你先別操心了,還是先把你們送出去。這里防守倒不算森嚴,怕的就是這天血蟲。”
    她將手里那截還未熄滅的香,拋給俞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