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熟知的氣息后還朝他靠近了些,像小動物敞開肚皮般信任。
    做完這些事后,他找來張玉風,給了她一張方子:“按這個去抓些藥。”
    張玉風卻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皺起了眉:“你生病了?”
    之前跟李海打的那架這幾日用那瓷瓶里的藥,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怎么還要這么多藥材。
    沈懷瑾掏出個裝著銀子的袋子遞到她手上,反問她:“你很關心?”
    “”張玉風深吸一口氣,打算不跟失憶的人計較。
    她顛了顛錢袋:“現在不怕我偷拿了?”
    摳得跟什么一樣,多一分也不愿意給。
    沈懷瑾淺淺地露出個溫雅的笑:“這些錢剛剛夠買藥,等你回來我再給你跑路費。”
    說得張玉風拳頭都硬了。
    她橫了沈懷瑾一眼便轉身離去,生怕自己多逗留片刻拳頭就招呼上去了。
    而張玉風并沒有看見,身后的沈懷瑾一直注視著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人若是拿著這些錢離去,才是正常人。
    他們之間毫無交集,他如此惡劣的態度換作普通人大不了吞了這筆錢而去。
    而他們既是修真者,又非得要圍著他倆轉,必定是對他們有所圖。
    但,這所圖的究竟是什么呢?
    眠眠嗎?因為她是妖,所以要殺她?
    沈懷瑾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們看起來對她也沒有惡意,更多是觀望的態度。
    反倒是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還跟著他跑出來搭救他。
    這么看來,更像是圖的自己。
    張玉風拿藥的時候,店里的伙計還挺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