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風簡直想罵人。
她將沈懷瑾往驢上一放,隨手扯了幾張符紙貼在自己身上。
老頭帶著路,他們七拐八彎地悶頭跟著跑。
跑著跑著,張玉風覺得有些眼熟。
這不是之前他們來過的紙扎鋪么。
關上鋪子門,張玉風才得以喘息幾口。
她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招呼都不打就來殺人,你打得過嘛!”
這渾身的血也不知道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沈懷瑾閉目調整呼吸。
他將手里的瓷瓶遞給老頭:“你看看,這個有沒有問題。”
李云打開瓷瓶聞了聞,眼睛一亮:“這是上好的金絲丸,其氣清,可止血養氣,融毒煞暗傷。”
聽他這么說,沈懷瑾便放心了。
他剛要將瓷瓶拿回來,卻被張玉風搶了過去。
張玉風皺著眉聞了聞,隨即倒了顆在掌心遞到沈懷瑾面前:“你先吃一顆。”
沈懷瑾垂下眼睫:“我不需要,眠眠的傷勢很重。”
忍無可忍,張玉風直接掰開他的下巴將藥塞了進去。
若是往常,只要沈懷瑾想,張玉風都無法近他身。
可他現在確實有些虛弱。
“是啊。”老頭也附和,“此藥藥效好,治好你們兩個足夠了。”
“嗯。”
沈懷瑾這才答應,順應藥效開始調息。
三人在這里短暫做休息,老頭則是輕車熟路從鋪子里的抽屜里取出空白的符紙開始現畫。
張玉風訝異:“這鋪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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