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搖頭晃腦吹大話:“放心,有本道在,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
說完這話,懷里的人明顯瑟縮了一下。
沈懷瑾微微皺眉,看向那只驢:“這驢可否借我們一用。”
前兩日的痛處還沒好全,昨夜又鬧了那么久,他怕俞眠身體吃不消。
老頭笑嘻嘻的:“當然可以,老頭子我只是怕你們盜走我的驢。妞妞她啊還是很樂意幫人的。”
沈懷瑾又要將她抱上去,誰知俞眠黏在他懷里撕都撕不下來。
俞眠怕得緊,頭埋在他懷里不肯出來:“我不坐,我就和你待一起。”
別管沈懷瑾怎么欺負她,這人打架厲害,可還是人界唯一能護著她的人了。
沈懷瑾無奈:“這樣還要走很久,你吃得消?”
“嗯嗯!”
老頭也不介意,他樂呵呵從懷里掏出一沓符紙。
“來來來,都來領一張。貼上身之后,六個時辰內保管妖邪近不了身。”
雖然懷疑他的身份,但眾人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
挨個道了謝領了符。
張玉風幾人對視幾眼,小聲交流。
“這符紙上蘊含的道意,雖說同修真界的不一樣,但確實別有玄機。”
人界也全非一無所知的普通人,他們自有自己的修煉之道。
眼前這道人怕就是其中之一。
俞眠知道了他就是打傷自己的那個道人,更是說什么都不敢碰。
“不要嘛,我不要這個,你拿走。”
沈懷瑾好哄半天也只得將符紙放在包里。
老頭卻歪著頭打量著俞眠:“這位夫人,好生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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