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新衣服,都蹭臟了,還皺巴巴的。
頭上給她花了小半個時辰做的發髻也亂了,漂亮的小臉也灰撲撲的。
有人關心,俞眠就會撒嬌。
她抱著朱嬌嬌肉呼呼的身體就開始哭訴。
朱嬌嬌一邊給她投食,一邊聽她講。
“真是豈有此理!”她狠狠咬了口酥皮肘子,“大膽妖邪居然這么明目張膽!回頭我就找道長過來給你驅驅邪,真晦氣!”
她這話嚇得俞眠嘴里的雞腿都掉了。
“還是別了,我挺好的。我就跟你說說,人已經被懷瑾打跑了。”
這哪是驅邪,分明是驅她!
她哪兒敢跟道士正面碰上!
朱嬌嬌氣不過:“你別說,今天這怪事也真多。逛著逛著就有人暈倒了,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哇,那唰的一片人都暈了。”
這情況聽著明顯不對,張玉風插嘴了。
“那些人都什么癥狀,面色有無發青,身上有無黑色斑點?”
朱嬌嬌忍不住問了:“你誰啊?我剛就想說了,你們怎么還帶了三個叫花子回來?”
末云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他們現在這樣是挺像叫花子的。
即便已經拿了師尊賞的錢換了身衣裳,但也沒法換些什么上乘料子。
而且入了凡人界,沾染凡俗一日三餐都需得吃才行。
這錢,得省著花。
俞眠撓撓臉:“剛才這幾人保護了我,我想著將他們收做護衛和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