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懷瑾吃飯都要帶回來那摳搜樣,她才不信這人有錢舍得買這么貴的。
朱嬌嬌目光驚恐:“你不會是去打劫了吧?”
俞眠被她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嚇得猶豫起來。
“那,那我還穿不穿?”
這衣服是上好的軟緞,光澤柔潤繡工精致,涼滑如水,觸手生溫。
俞眠即便沒穿過,也知道這是好東西。
瞧她那眼巴巴的樣,沈懷瑾眼含笑意安撫道:“不必擔心,這是我往日做生意存下的錢。安縣地處偏遠,只有些小錢莊。這里恰好有蟾通票號,我便去取了。”
左右不過是些銅臭腌臜的舊債孽財,施舍給乞丐也好過留在里面便宜他人。
俞眠放下心來,高高興興地去穿衣服了。
朱嬌嬌雖還有所懷疑,但也挑不出錯處,沈懷瑾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根本不怕人說。
抬腳剛準備回自己屋,她突然反應過來了。
既然有錢,是個人都會想辦法早點去錢莊取錢,哪里甘愿在那小地方寂寂無名過苦日子。
尤其是還娶了個這么漂亮夫人的情況下。
跟俞眠廝混了幾天的朱嬌嬌心頭有些仗義在。
自認為作為她的好姐妹,朱嬌嬌有資格替她辨明男人。
“你往日是做什么生意的?”
沈懷瑾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任她問:“一些行商走貨的生意罷了,不值一提。”
辭含糊,不真誠。
朱嬌嬌抱臂:“那現在又為什么不做了,怎么就到我們那兒去了?”
沈懷瑾答:“得罪了人,遭仇人追殺,躲清凈。”
嘖,居然有仇人,扣分!
朱嬌嬌摸摸下巴:“那你家中父母可還健在?有無兄弟姐妹?”
這可很重要,別半路崩出個極品婆婆,就俞眠這腦瓜子哪里過得了那種日子。
俞眠在里面,與他們只是隔了道屏風,朱嬌嬌問的話她都聽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