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順序完全正確。”
“那恐怕這個目擊證人的供詞是無效的。”
秦銘指著第四個受害人的傷口照片,繼續說:
“這個受害者是6個之中唯一一個只受到頸部攻擊的受害者。
“請你看這個傷口,是刺創不是砍創,創道是向內斜的。
“從這個角度下去,就算將頸動脈刺斷,因為外面的軟組織的遮擋,也不會使血液噴射出來…
“所以,這種情況是不可能造成兇手‘渾身是血’的。
“我想,第四宗案件的犯罪現場噴濺狀的血跡也不會多。
“這個案件和第五個案件發生在同一晚,但是是先發生的第四宗,后面才發生的第五宗,所以也不存在她身上的血是其他受害者的可能性。”
聽到秦銘的解說,福爾莫斯微微點頭。
他感到很滿意。
起初,福爾莫斯選中秦銘,只是因為他的職業是法醫。第一次接受這些案件信息會容易一些,心態上也會好一些。
但是福爾莫斯沒有想到,這個龍國的法醫,在推理方面的也是有一手的。
“很好,秦銘先生,你很專業。這也是我最終沒有沒有將她鎖定為兇手的原因之一。
“就在調查進入了死胡同的時候,我收到了這個木盒。”
說罷,福爾莫斯將放在盒子上的手掌移開,隨即打開了這個木盒。
木盒的蓋子被掀開。
一套完整的手術工具展現在了秦銘的面前。
“這是…”
“作案兇器。”
“什么?!”
福爾莫斯抽了一口煙,說:
“不用驚訝,秦銘先生,這就是這6宗案件的作案工具。”
秦銘的目光不舍得從工具上轉移開,說:“所以,你才如此肯定,如果蘇晨是調查開膛手案件,一定會來找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