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了!”她老氣橫秋的口吻,“外面的人都在說你是不是聾了,你還聽呢!”
“什么?”洛天樺滿頭霧水。
洛弘文陳阿妹和陳老太也滿頭霧水。
“誰聾了?”陳老太懷疑是自己聾了。
盼盼想起瞇眼三的話,有些氣憤地雙手叉腰,“瞇眼三問我,說天樺是不是聾了。
“他說好多人看見天樺耳朵里戴著東西,還有好多人跟天樺說話,天樺一點也聽不見!”
洛天樺叫冤:“誰跟我說話了!我從昨天下午回到家到現在,統共就出門去喂了一次豬!誰都沒見過!”
陳阿妹安慰他:“沒事,不用管村里人,他們就是閑得沒話說,誰家有點什么事都得拿來說上幾句。”
洛弘文正色對洛天樺道:“你也確實有點上癮,記住我跟你說的話,要勞逸結合。
“你要是控制不住,就把隨身聽放在家,別帶去學校。”
聞,洛天樺更委屈了。
他老老實實取下另一只耳機,將耳機線纏繞到隨身聽上,并應了聲‘知道了’。
早早吃過晚飯,洛弘文騎摩托車送洛天樺去學校。
盼盼在家‘補作業’。
陳阿妹怕她落了一星期的課,跟不上學校的節奏,于是讓她拿出書來抄大字。
沒寫幾行,盼盼就覺得手指疼。
“媽媽~”她弱弱和陳阿妹討價還價,“還要寫幾行啊?我手指疼,打針的地方也疼~”
陳阿妹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毫不留情拆穿道:“打針的是左胳膊,你寫字的是右手,到底哪里疼?”
盼盼:“......”默默回過頭,繼續老老實實寫字。
她一筆一畫寫大字,視線落在作業本上,思緒卻是悄悄飄遠。
想到熱鬧的沙灘,想到香噴噴的烤玉米,想到被海浪沖上岸的感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