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口子讓人羨慕哎!家里蓋了樓,出門有摩托車,還有兒有女!多少人拜多少觀音,都拜不來哦!”
陳阿妹:“都是辛苦換來的。”
“也是,阿文工資高是高,但一出去就幾個月、大半年沒有音信,是駭人誒!”
大娘說完頓了頓,突然回頭張望一眼。
確定門外沒人后,她走近陳阿妹,小聲問了句什么。
機器轟隆作響,陳阿妹根本聽不清。
在陳阿妹問了句‘什么’后,大娘更加湊近陳阿妹的耳朵,手做喇叭狀:
“我說!你擔不擔心你家阿文在外面亂搞啊?”
陳阿妹用手撥稻谷,使稻谷更快落進進糧口的動作頓住。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回答大娘道:“阿文他不是那種人。”
大娘撇撇嘴,一臉你還年輕,什么都不懂的表情。
她信誓旦旦對陳阿妹道:“男人都一樣!十個里,起碼有九個都有花花腸子!
“剩一個,是腦袋有問題,除了吃喝睡,什么也不想!
“你別怪我說話難聽,我也是好心提醒你!
“出去打工的男人啊,容易在外面亂搞!有的找雞,有的直接養小老婆!
“你最好是讓你家阿文把錢都交到你手里喔!不管以前怎么樣,以后起碼老老實實過日子!”
陳阿妹沒接話,有些失神。
大娘自顧自繼續說著哪條村的兩口子就是因為男人在外面打工有了相好離了婚,哪條村的男人直接在外頭和小老婆過日子,不再回家。
機器很快完成工作。
陳阿妹熟練地關停轟隆作響的機器,把還帶有余溫的米袋子扎好,并搬到斗車上。
大娘跟在她屁股后面,還在絮叨,讓她留心注意洛弘文有沒有什么異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