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幾秒后,他一邊咳嗽一邊往后退,“那什么,我想起來牛還沒牽呢!我先去牽牛了!你們聊!”
洛建國轉身就跑。
之前和他一起商議聯合不打算還地的那幾個見狀,連忙趁著陳阿妹的目光還沒鎖定他們,也灰溜溜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陳阿妹輕哼一聲,提著洛弘文的行李進屋。
洛弘文臉上笑容恢復,本來就上挑的丹鳳眼笑得彎彎,看起來半點距離感都沒有。
“建國叔他們怎么突然跑了?”洛弘文一邊問,一邊領著大家伙朝加工坊門前走。
他不知道那間平房改成了加工坊,只是看到加工坊門旁堆疊了小馬扎和矮凳,再加上不想留在家門口鬧哄哄地吵到陳阿妹和盼盼她們,所以領著大家伙去坐下。
還沒坐下,就有人回答:“心虛唄!之前大家伙都以為你......”
“阿妹讓他們......”
“他們偷偷摸摸插完秧......”
“阿妹......”
大家伙你一我一語,像說故事那般,把事情完完本本說了出來。
洛弘文也從叔伯兄弟們的述說中,提取到了陳阿妹開了加工坊、建了養豬場等重要信息。
也猜測到了陳阿妹這幾個月以來帶著孩子在村子里的處境。
想到陳阿妹搬卸糧食的畫面、烈日下親自建養豬場的畫面,洛弘文胸悶得厲害。
自責像潮水那般將他包圍。
他沒心思再和男人們侃大山,只想回家去陪老婆孩子。
“嘶——”洛弘文突然單手捂頭。
“怎么了?”坐在他身側的人關心問。
洛弘文皺著眉頭,演技逼真,“頭疼!可能是這兩天坐車太累,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