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樞這才放開他的胳膊。
哨兵揉著手腕,回到謝影安身后。
商硯樞又說,“那這次的比試,謝哨兵以為如何。”
“這......”謝影安顧左右而它,“我叫謝影安,總指揮官不必如此客氣。”
他這是也想反悔。
商硯樞回身看向夏瑜。
如果她不愿再比,他也不是不能,強行判決。
畢竟......
商硯樞微微瞇眼。
哨兵自己許下的承諾,怎么可以輕易地出爾反爾,說不認就不認。
卻聽夏瑜說,“我如果說不比了,謝哨兵未必會甘心。”
謝影安應該是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糾正。
但他不喜歡,她就不能這樣叫了嗎?
夏瑜接著說,“我們來換個方式吧,光打靶子多沒意思,我們來用人。”
“謝哨兵手底下的人既然這么為你說話,想來應該很信任你,也愿意為你舉靶子。”
“謝哨兵,比嗎?”
謝影安猶豫。
半晌過后,他一咬牙,“比!”
......
謝影安那邊,一聽說要人用頭頂著靶子,一個個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愿意動了。
夏瑜這邊,幾名哨兵相互看了一眼,陸望野剛想說話,就聽銀發哨兵說,“我來吧。”
陸望野趕忙說,“總指揮官身居要職,怎么能做這么危險的事,還是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