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友根嘻嘻一笑:“夏醫生,如果是你欠的錢,再多,我也不會要的。放心吧。”
“那么,有什么貴干呢?”
“還是為了股份的事。”
陶友根嘆氣道:“夏醫生,這個道理你也明白,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是這個道理。對吧?”
夏星耀一笑:“你的意思是,烏龍鄉是你的地盤,大雁從這里飛過去,都得丟下一根毛,是吧?”
“我沒有這么說,我也不是過去的山大王。夏醫生,你可不能冤枉我。”
陶友根點上一根煙:“你們缺錢,我出錢,這不是兩全其美嗎?醫院新樓,總造價一百五十萬,我出三十萬,也就五分之一的股份。夏醫生,你又何必將我拒之門外?”
“有些人,像是狗皮膏藥,一旦沾上了,便是尾大不掉。”
夏星耀冷笑:“所以,醫院股份,你就別想了。”
“夏醫生,你這是罵我。”
陶友根站起來:“就憑你這一句,醫院股份我必須要。否則,只怕醫院新樓蓋不起來!”
說罷,陶友根氣沖沖而去。
陶友禮留了下來,假模假樣地給夏星耀道歉,說一些無關痛癢的屁話。
夏星耀點了一根煙,問道:“陶主任,你覺得這件事,陶友根能如愿嗎?”
陶友禮微微沉吟:“我看鬧到最后,肯定是兩敗俱傷。陶友根拿不到股份,但是我們醫院新樓,也要拖很久,才能蓋起來。甚至,會拖個一兩年。”
“雙輸好過單輸。”
夏星耀一笑:“哪怕醫院新樓不蓋,我都不會讓陶友根得逞的。一旦讓他得逞,他以后,就要做常務院長了,會插手醫院的所有事務。”
對于陶友根,夏星耀已經看清楚了。
陶友禮還在打哈哈:“插手醫院業務,倒是不會的。因為陶友根啥也不懂啊。他只是想出資占股,以后有一些分紅。”
“就算他出五十萬,也別想拿到一毛錢的分紅。”
夏星耀嘿嘿一笑:“陶主任,我要干活了,這件事,以后再聊吧。”
陶友禮欲又止,起身告辭。
下午四點多,夏星耀接了一個電話,聊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