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彥昌知道李修遠心思多,但是沒想到,李修遠竟然說在解決金塬礦業上還有些想法,這不能強硬來的情況下,就是云彥昌對于怎么處理金塬礦業的事情都有些頭疼呢,李修遠一個年輕人竟然有想法。
“你說說?”云彥昌饒有興趣的看著李修遠說道。
李修遠這個時侯卻搖搖頭:“云縣,只是有個初步的想法,我回頭整理一下,捋清楚思路了,再和您匯報,您就容我先賣個關子。”
“哈哈,行。”云彥昌爽朗的笑著,拍了拍李修遠的胳膊,兩人朝著環湖跑道的臺階往上走。
李修遠走在云彥昌斜前方的位置,替云彥昌把一些人有可能碰上來的人擋開。
其實他不是說故意賣關子,而是打個伏筆,提前和云彥昌說一聲自已在考慮著這個問題的,不然的話,到時侯一下子把方案拿出來,領導哪怕是記意,說不定也會覺得自已這人心思太深沉了,之前一句話都沒有匯報過。
尤其是這種事情不是靈機一動,還涉及到了一個退休的副縣長,計劃還沒有匯報,但是已經在進行中了,提前和云彥昌說一聲,哪怕是沒有詳細說,云彥昌知道有這個事情,到時侯就不會怪自已自作主張了。
上班以后,李修遠剛在辦公室坐下沒一會,在電話里和邱博文溝通著昨天上訪的情況了,李修遠的意思是,信訪局這邊要去金塬礦業溝通,安置這些工人。
邱博文的意思是,他們信訪局去溝通也沒有用,雖然說都是正科級的單位,但是他這個副局長過去,估計連金塬礦業的集團副總都見不到,更何況是丁耀陽了。
“砰砰砰。”
有人敲門,李修遠捂著話筒喊了一聲:“進”。
宋濤苦著臉走了進來,李修遠指了指自已對面,示意宋濤坐下,然后拿著電話繼續和邱博文聊著。
“邱局,這個事情的關鍵不在于辦成辦不成,而在于要去走程序,辦到什么程度那是能力的問題,誰也不怪你們,但是辦不辦是態度問題。”
“明白了李秘。”
“嗯,那就這樣講。”
“好,那李秘,有什么情況,我隨時給您匯報。”
“再見。”
李修遠掛了電話,看向了宋濤。
“宋科長,有什么事情嗎?”
宋濤聽著李修遠這明知故問的樣子,心里一陣膩歪,我有什么事情,你都不讓我干后勤科科長了,還問我有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趙慧蘭找他一通安撫,意思很明確,就是李修遠讓他自已主動申請,卸任后勤科的科長。
他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也不愿意的,但是趙慧蘭都這么說了,而且胳膊擰不過大腿啊,他覺得自已現在也是縣政府辦領導班子成員了,和李修遠是平級了。
結果這轉頭李修遠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告訴他,你還是“小宋”。
“李秘,我這個感覺自已現在不適合擔任后勤科科長了,這是我的書面申請。”宋濤強行擠出一絲笑容,只不過那笑容比哭都難看。
宋濤說著把自已寫的申請遞給李修遠,李修遠伸手接的時侯,宋濤還有些不想放手,也舍不得放手。
分管是分管,兼任是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