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廠長笑得更歡樂了:“我還沒見過這么糙的老姑娘。”
哈哈哈哈哈。
武廠長騎著自行車,歪歪扭扭地騎遠了。
大老遠還能聽到江廠長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們也回家吧。”
天黑,路上的行人也少,林見椿偷偷地環抱著陸懸舟的腰。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島上了,她格外珍惜兩人相處的最后時光。
如果順利的話,她年前還能趕得回來,如果不順利可能連過年都沒辦法趕回來。
“我明早還要忙,可能沒空跟媽道別,你往醫院拐一拐,我跟媽去說一聲。”
到了京醫總院,從門口到住院部,一路上都是與林見椿打招呼的。
林見椿笑著調侃陸懸舟:“怎么樣,跟你媳婦這么優秀的人在一起,有沒有覺得壓力有點大。”
“嗯,有一點。”但是他也會努力的。
林見椿咧嘴笑:“別放心上,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一句話,哄得陸懸舟的嘴角壓都壓不住。
“這種話,回家再說。在外面,有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林見椿絲毫不以為意:“有什么不好的,我喜歡我男人是多么天經地義的事情,誰讓我男人也最愛我疼我呢。”
走進病房時,陸母就見陸懸舟的嘴角上揚,渾身上下散發著歡喜的勁兒。
“這么高興,你撿到錢了?”
陸懸舟的嘴角抿直了,嫌棄地覷了一眼陸母就挪開了視線,與羅工打招呼。
“羅姨,你今天感覺怎么樣?”
羅工:“如果你媽不給我整那些食之無味,棄之餓死的東西的話,我感覺會更好。”
林見椿疑惑地看著二人,陸懸舟和羅工都是話少的,甚至是不喜與人過多接觸的,“你們倆好像很熟?”
陸母:“小羅昏迷被送來醫院的時侯,我一個人慌了神,都是阿舟忙上忙下,跟胡院長和醫生他們溝通。”
林見椿沒想到她在軸承廠忙著收尾的時侯,是陸懸舟幫她承擔了她的責任。
她沒忍住,偷偷地捏了捏陸懸舟的手。
陸映陽在一旁咯咯笑,“羞羞臉,大哥和嫂子牽小手手。”
陸懸舟反手抓住了林見椿的手,警告地看了一眼陸映陽:“皮癢了?敢跟你二哥學?”
陸映陽忙捂住了嘴,“我沒看到。”
林見椿笑看著,任由著陸懸舟牽著手。
陸映陽剛來陸家的時侯,什么活兒都搶著讓,生怕被陸家趕出去。如今這才多久她就敢跟家里人開玩笑。
她平時在家少,全靠陸母和陸小弟帶著玩兒,可見他們待陸映陽是真心愛護的,要不然陸映陽的性子也不能變得這么開朗。
而陸懸舟并不因為陸映陽領養的身份,對她格外優待,陸映陽犯到他手里,也會跟陸小弟一樣的待遇,只不過陸映陽看多了陸小弟的悲慘遭遇,她“見好就收”,會及時認錯。
陸母拍了一下陸懸舟,“你欺負我們陽陽讓什么!”
鬧了一小會兒后,林見椿才說:“媽,我明天下午要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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