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臣想想,該怎樣懲罰公主好呢......”
“你個賤人,本官就該讓你三天都下不來床!”
蟄羽擔心這般大不敬的話是不是過火了的時候,卻見榮陽一臉的癡迷:“對,就是這樣......”
蟄羽:“......”心中一陣鄙夷,這他娘的,病得不輕!
但不得不說,榮陽雖然上了些歲數,但因沒生養過孩子,身材保養的還是不賴的。
蟄羽眸底染上一抹深色,正要脫掉官服。
“不,這身官服就這樣穿著.......穿著才更像他。”
蟄羽心中一陣屈辱,面上卻不顯,這既然是榮陽想要的,他便成全這個瘋女人。
真是個瘋婦!
他感覺自己也快被榮陽折磨瘋了。
.......
緊接著,室內動靜越發大了。
室外門口守著的小丫鬟,聽到室內的動靜,羞囧得垂下頭,恨不得把耳朵捂個嚴實。
這還是大白日呢。
公主也太......
欸!
這時,榮陽心腹嬤嬤過來,厲喝了聲:“走什么神?豎起耳朵,等著公主喊你們進去伺候!”
小丫鬟頓時打了個激靈,端正了神色。
申時末,宋今瑤正要從燕府離開。
她剛拜別燕老太君,打算去前院尋幾個孩子。
剛快要走到一處同前院相連的拱門。
這時,就見一名丫鬟慌慌張張往內院跑來。
去的方向像是二房的院子。
宋今瑤見了,急忙命杜嬤嬤攔住人。
“怎么這般沒規矩?今日來往賓客眾多,你這般跑,萬一沖撞了貴人怎么辦?”
這名小丫鬟見了宋今瑤,急忙跪下:“回宋夫人,崔小姐在前院靈堂出事了,奴婢正要去找二爺出面,不是有意失了規矩......”
聞,宋今瑤心中一緊。
“出何事了?”
小丫鬟臉色蒼白,身子抖得厲害,好在說話還算清晰:“是崔家來人了,說是崔小姐背著死去的二夫人不知干了什么事,罵她是個吃里扒外的。”
“奴婢也沒整明白是怎么回事,總之崔祭酒發了好大一通火,先是掌摑了崔小姐,然后就要命人綁了崔小姐回去,還說同長公主府的親事提前了,要壓著崔小姐回去完婚,崔小姐不愿,說是做姑子也不愿嫁。”
“崔祭酒就要來強的,崔小姐一時被逼急了,就絞了頭發,還自己用釵子劃傷了面部,現在......血流不止。”
宋今瑤聽了,忍不住身子晃了晃,杜嬤嬤和白霜阿蠻緊忙上去攙扶。
“夫人?應該沒事的,您別急。”
然宋今瑤怎么可能不急,聽小丫鬟這么說,她猜應該是崔玉窈跟她告密的事被崔忘年知道了,若是崔玉窈因此受了罪,她這心里怎么會好受?
況且,一個未婚姑娘家的臉是何其重要,血流不止?那指不定傷得多嚴重呢,這萬一留了疤,一輩子就毀了!
雖說毀容能逃脫同長公主府的親事,但代價太大了呀!
欸!
這孩子!
宋今瑤狠狠心疼了下。
“快,快去叫府醫。”說完,宋今瑤又覺得不妥,府醫的醫術哪里有御醫好。
忙又交代阿蠻:“你去找小舅舅,讓他尋個可靠的宮內太醫來府。”
“是,夫人。”阿蠻應了聲,就朝燕北宸的院子去尋人了。
此時的燕北宸正同裴驚蟄在院內喝茶,聊著最近京城發生的事,裴驚蟄也聊起南下的經歷。
接到消息,也是被驚了一瞬,更是周身的怒意壓也壓不住。
這個老鱉崔忘年!
竟敢在燕府這般放肆,簡直是活膩了!
崔玉窈雖是崔忘年的女兒,但人在燕府養了十幾年,崔忘年怎么可以在燕府把人逼到這般地步?
這不就是在打燕家人的臉嗎!
他吩咐手下拿著令牌去宮內請馮太醫。
又火急火燎地往前院走去。
裴驚蟄也跟在后面。
宋今瑤比燕北宸二人先到的前院。
陸淵幾個兄妹也在這里。
宋今瑤剛走近看清崔玉窈半邊臉上一道鮮血直冒的寸許傷口,正要說什么。
忽地,這時候,旁側就竄出一道身影,撲來的方向正是她這里。
一時間。
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
“小心!”
“宋夫人!”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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