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喜悅浮現在眼底,黎曜伸手扳過小姑娘的臉,探身親吻她的唇角。
“好,搬進來,以后都不讓你吃虧了。”
敏銳察覺到身后重新滿漲的情愫,喬以眠嚇得連忙躲開,按住他想要湊近的胸口。
“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
大領導停下,目光疑惑,隱約感覺這“三章”的內容肯定很嚴苛……
果不其然,小姑娘伸出食指,“第一條就是:不可以每天這樣那樣的……”
“哪樣?”大領導揣著明白裝糊涂,視線從她柔軟薄唇上向下移動,仿佛能隔著薄薄的空調被,看到內里的玲瓏起伏。
喬以眠連忙抬起他下巴,不讓他繼續用那x光機一樣的視線“欣賞”她。
“就是剛才那樣。”
黎曜攥住她手腕,輕輕摩挲,嗓音極致撩撥,“那……多久才能一次?”
小姑娘艱難地動了動酸痛的身體,剛才的一幕幕畫面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竟像是重新經歷了一遍,心生畏懼。
可這畢竟也是情侶之間增進感情的一個環節,她也不能對大領導太苛刻。
小姑娘認真思考半晌,狠了狠心,決定自我犧牲一下,伸出三根手指。
“三個月一次,不能再多了。”
“……”
饒是淡定如大領導這般,也不免因為這個頻率瞠目結舌。
沉默半晌,他小心翼翼地詢問:“是我剛才做得不夠好嗎?”
體驗感不好,所以她才不想要了?
“嗯,不好。”小姑娘認真回答,眼看著大領導的目光瞬間就暗了下去,甚至難得出現了一絲挫敗感,她連忙又補了一句。
“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你……”小姑娘想盡形容詞,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太努力了些……”
她撓了撓鼻尖兒,小聲嘀咕,“反正我是不想再被摧殘了。”
天知道,她感覺自己都快被拆解了……
大領導暗暗松了口氣,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掀開被子一角,悄無聲息地鉆進被窩。
等小姑娘察覺的時候,他已經勾住了她的腰,將人帶入懷里,好聲好氣地哄著人。
“那以后我不那么努力了行嗎?三個月實在太久了,一年四次,春夏秋冬……這禁欲期也太難熬了。”
喬以眠看著他誠摯又無奈的眼神,有著片刻遲疑,掙扎半晌,才不得不妥協,“最多再加兩次……”
一年六次……
黎曜從來沒覺得自己會栽到這種地方。
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大手在人家光滑脊背上流連不去,老狐貍厚顏無恥地為自己謀福利,“要不,一周六次吧?”
“你瘋啦!”喬以眠驚悚地望著他,“我會死的!”
這個無恥渾蛋,他都沒說一個月六次!
還一周六次,一周才七天好嘛!
“別死呀活呀的。”大領導嚴肅認真地為她科普生理知識,告訴她并不是每次的感受都和今天一樣。
多做幾次之后,會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嗯,他還信誓旦旦地保證:所有資料上都這樣寫的。
可喬以眠根本不信,反而以“再討價還價就不搬過來”這一條威脅他。
最終,大領導只好乖乖束手就擒。
一年六次。
想想還真是心酸又可怕……
黎曜嘆了口氣,暫時先換個話題,“那第二條是什么?”
想想這樣嚴苛的條件還有不知道幾條,大領導腦殼疼。
喬以眠認真想了想,最后搖頭:“沒了,暫時就這一條。”
黎曜:“……”
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聲。
喬以眠尷尬地輕咳,眼神飄忽,“我餓了。”
似乎和他在一起時,經常會餓。
黎曜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剛才已經讓人送飯過來了,下樓吃?”
“不要。”喬以眠縮在被窩里不動,“我要在這里吃。”
“好,我去拿。”黎曜眉眼被溫柔浸染,背對著她起身下床。
他赤著身體,肌肉線條流暢漂亮,好身材映入眼簾,一覽無余。
寬闊肩膀上,幾道淺淺的紅痕交錯,明顯是她剛才難捱時留下的印記,似乎在講述著剛剛的纏綿與激情。
小喬記者俏臉泛紅,視線下移,落到肩胛骨下方,那里竟有一處深色印記。
“黎曜?”她輕聲指著那個方向問道:“那是什么?”
黎曜彎腰撈起睡袍,知道她問的是什么,隨口答道:“在部隊時受的傷,已經沒事了。”
“過來我瞧瞧。”小姑娘語氣不容反駁。
“好的,小喬醫生……”黎曜拖長聲音應道,只好重新走回床邊,坐到床上。
喬以眠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稍微懂些急救知識,手指輕輕觸碰那塊近似圓形的深色疤痕,暗暗吸氣。
“是槍傷?”
怪不得她這兩次抱著他后背的時候,摸到了一處小小的凹陷。
沒想到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