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大領導,將“誘惑”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夜色中,那目光熾熱幽深,格外燙人。
修長手指肆意點火撩撥,卻始終吊著她不給。
意亂情迷間,小姑娘纏住他試圖索取。
他卻將溫熱氣息灑在那滾燙的耳畔,嗓音曖昧蠱惑。
“……老婆,五個小時到了,該叫我什么?”
小姑娘被這一聲“老婆”叫得當場紅溫,咬著唇不好意思回應。
他卻“不滿意”小姑娘的沉默,故意擦過,一遍遍在她耳邊叫著“老婆”,叫得人耳朵發癢,心也癢。
“老婆,想不想要?”
喬小姐被男人熟練的技巧勾得身心焦灼,整個人似乎都被吊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來。
臉頰燙得幾乎能煎熟雞蛋,又羞又惱。
“黎曜!”她懊惱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以示羞憤。
“不對,不是這個。”他低笑出聲,抓住她的手,于黑暗中慢慢游走,步步緊逼,“別害羞,老婆。”
夜色中,他眸光亮得驚人,向來性情平和淡定的男人,此刻眼底溢滿了期待和灼熱。
嗓音低醇,誘惑著開口:“叫聲‘老公’,什么都給你。”
愛欲攀上,小姑娘埋在他頸窩里,不得不低低軟軟地叫了聲“老公”。
這兩個字咬得很輕,可卻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男人眸中笑意加深,將人緊緊扣入懷中。
“老婆真乖……”
夜霧朦朧,月隱星藏,薄紗窗簾被暖風吹得輕微浮動。
空氣中飄蕩著旖旎繾綣的味道。
像初夏剛換上紅裝的草莓。
帶著夜露,清甜誘人。
等待被人捧在掌心,吻掉晶瑩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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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京市,微風向暖,煦色韶光。
京郊一處莊園中,大片大片的梔子花開得正好,迫不及待地吐露醉人芬芳。
這里本就是私人莊園,平時也有門崗守衛。
可今天似乎又有些不同,門前的守衛換了一批人,進口處查得也更嚴,只有拿著邀請函的受邀嘉賓才能進入。
從附近經過的人們忍不住向里面張望,竊竊私語。
“剛才進去一個車隊,又沒有什么豪車,看著也不像有錢人。”
“人家那叫低調,車里坐著的,恐怕都不是有錢這么簡單了。”
“聽說松香路那面都戒嚴了,應該是有什么大人物來了。”
“這么多人,不是開會也是聚會,反正跟咱們也沒啥關系,走了走了。”
莊園深處是一片中式園林,中央已經搭建好場地,一朵朵暗紅色調的玫瑰花在青翠枝葉映襯下,熾熱艷麗,格調滿滿,又透著喜慶。
纏繞著玫瑰花葉的木質拱門做成隔斷,隔絕了兩個世界。
門前擺放著半人高的手寫婚書,字跡沉穩持重,筆鋒又透著灑脫蒼勁,堪稱一幅絕美的作品;而四周勾畫的比翼鳥和連理枝,又畫得惟妙惟肖,靈氣逼人。
每一位踏入會場的賓客都忍不住駐足欣賞,才發現婚書上的字跡和圖樣,竟與他們手中請柬上的相同。
聽說是由小夫妻共同完成,以示誠意和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