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喬以眠現在是有后臺的人了,他也不敢太過得罪,只好和顏悅色地繼續勸道:
“這次瑛時只邀請了臺長和你我三人,免不了還要給他們做一番宣傳,你就當成是工作怎么樣?咱們只是出席慶典,并不會涉及太多私人的活動。”
外之意很明顯,兩個領導不可能屈尊給他們寫宣傳稿吧,肯定要帶上她這個牛馬。
喬以眠心知肚明,但也對瑛時這次邀請她感到無語。
她已經和時延鬧成那樣了,他怎么還糾纏不休呢?
“我考慮一下吧。”畢竟涉及到工作,喬以眠不好直接拒絕。
而且,這次要回楚城,還是去瑛時,她總得和家里那位醋壇子先匯報一下。
萬一把大領導惹生氣了……
喬小姐感覺腿根發顫……
沒想到的是,醋壇子這次竟格外寬宏大量。
“嗯,去吧。”大領導對著穿衣鏡系著襯衫紐扣,清俊眉眼還沾染著昨晚的幾分溫情。
喬以眠狐疑反問:“你不介意?”
大領導偏頭看她一眼。
“我就那么小心眼兒?”
喬小姐內心回答:嗯,對,你就是。
大領導眉目不動,“正常工作而已,我不會干涉。”
真的嗎?我不信。
沉默幾秒,大領導向來平靜從容的聲線,終于多了一絲波動。
“前男友,又不是多了不起的東西。”
東西……
嗯,東西。
執政官大人做事向來親力親為,可今天卻怎么也系不上紐扣。
“新襯衫不好系。”深邃眸光落到鏡中小姑娘臉上,“眠眠,來幫幫我。”
喬以眠不做多想,立刻上前,認認真真地給他系上紐扣。
“挺好系的啊。”
這么貴的襯衫,怎么可能不好系扣子?
喬小姐手腳麻利地系好了一排扣子,大領導再次出聲:“繼續。”
繼續?
喬以眠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說起來大領導平時都是伺候她的,很少有讓她幫忙的時候。
喬以眠覺得新鮮,但還是任勞任怨地幫他。
他已經穿好了西褲,皮帶都扎好了。
小姑娘琢磨了一下,咔噠一聲解開皮帶扣,拉開拉鏈,正打算把襯衫塞里面。
男人的手卻從她的肩膀滑落,慢慢捏著她的手臂,又落到手肘。
也不知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在她手肘某處輕輕按了按。
喬以眠“誒唷”一聲,胳膊一麻,直接松了手。
褲子應聲落地。
黎曜眉梢微抬,聲音波瀾不驚:“想脫我褲子就直說,我會配合,不用丟到地上。”
喬以眠:“……”
誰想脫你褲子了!
她剛想彎腰撿起,就被男人拉扯進懷里,按著她的腰與他緊密貼合,將人壓到衣柜上。
瞬間膨脹的欲念不容忽視,小喬記者干巴巴地說道:“昨晚不是剛做過,一大早你怎么又……”
“正常反應。”他吻著她跳動的脈搏,呼吸漸沉,“而且昨晚沒吃飽。”
準確地說,不是沒吃飽,而是吃了一半她就把飯端走了……
昨晚喬小姐到家太晚了,半推半就來了一回,中途還睡著了,大領導滿腔火無處發泄,最后大冬天的去沖了個涼。
想到昨晚自己的“過分”行為,喬小姐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抱歉,最近太累了,一不留神睡著了。”
“沒關系。”大領導邊認真吻著,邊手指靈活地解開她的束縛。
“是你男朋友不夠賣力,那種時候還能讓你睡過去……下次我會注意。”
這話聽起來怎么又幽怨又驚悚呢?
束縛盡褪,小姑娘臉紅心跳地嘀咕:
“自己襯衫扣子扣不好,解我衣服時倒是挺溜……”
男人將她托起,埋頭親吻,含糊著笑了聲。
“一個是穿,一個是脫,當然不一樣。”
喬以眠隨著他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卻聽他又說:“我也收到瑛時集團的邀請函了。”
腦袋有些亂,喬小姐一面承受著來自執政官大人的糾纏,一面要分出一部分神經去回應他的話。
“……那你要去嗎?”
“為什么不去?”執政官大人“惡劣”地咬了她一口,聽到小姑娘的嬌嗔,才轉為綿綿不斷的親吻安撫。
嗓音慵懶疏淡,又隱藏著無法忽視的強勢冷意。
“有些人上躥下跳太久了,不打斷腿,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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