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回頭找個時間,把眠眠單獨叫回家問問,不就知道啦!”
說罷看向許晚芳,“再說,她都那么大的人了,就算是談個戀愛,也別盯得那么緊。”
“我還不是怕她吃虧啊……”許晚芳嘆氣,“都經歷過一次糟糕的戀愛了,要再被人騙了可怎么辦?”
“說得好像眠眠多傻一樣。”沈東強反駁,“小丫頭聰明著呢!”
“她確實挺聰明,但把這股聰明勁兒都用在工作上了,生活感情中單純得像一張白紙,最容易被有心機的人欺騙了。”
沈東強靠在沙發上,頭昏腦漲地點頭,強撐著精神又說:“不過就算真和執政官有什么,好像也沒啥吧?我看他人挺好的,不像是有啥壞心眼兒的。”
許晚芳卻嘆了口氣,“就是因為太好了,我才擔心。”
剩下的話沒再說下去,催著坐在那里搖搖晃晃,眼皮都快睜不開的沈東強去洗澡睡覺。
另一邊,沈凌川開車送黎曜和喬以眠回1號公寓。
為了避嫌,喬以眠上車就坐在了副駕駛位。
直到車子開出小區,沈凌川才反問一句:“我今晚表現得這么好,有沒有獎勵?”
喬以眠白了他一眼,“我還沒說你忘了邀請他的事呢,還得讓我找補,你還好意思要獎勵?”
沈凌川撇嘴,隨后看了一眼后視鏡,發現大領導正目光淡淡地望向窗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他這才壓低聲音提醒了一句,“我媽好像開始懷疑你了啊。”
喬以眠立刻睜大眼睛,“懷疑什么?”
沈凌川沒回答,空出一只手,悄悄往后排指了指。
喬以眠暗暗心驚,姑姑嗅覺這樣敏銳?怎么懷疑到他們倆頭上的?
她今晚明明表現得和他非常不熟悉啊!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
難道是……那句脫口而出的“他不挑食”?
喬以眠輕輕拍了拍臉,看來真是“禍從口出”啊……
沈凌川將兩人送到1號公館,黎曜隔著車窗叮囑他:“回去開車慢點兒。”
“好嘞~”沈凌川又看了一眼喬以眠,見她和自己招手告別,開開心心就跑去招貓逗狗了,不由得一陣牙酸。
真是人不如狗。
他這么大一個好弟弟,卻比不上一條小破狗!
喬以眠跟著逆風一同走了進去,褲腳上還掛著一只調皮小貓。
房門剛關上,走在身后的男人便將她撈了過來,直接按進懷里,低頭索吻。
黏黏糊糊的吻聲夾雜著破碎低喘,猶如催情藥劑,在血液中逐漸升溫、沸騰。
“今晚一直想親你的……”
大概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大領導吻得很急、很深,每一次都像是要將她儲存起來的美味盡數卷走。
喬以眠被他抵在門板上親,到最后有些招架不住,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
黎曜這才緩緩停下,一汪幽澤落在她眼底,卷起一層波瀾。
“去洗澡,一身酒味兒。”小姑娘嬌嗔道。
一個“好”字剛涌到舌尖,黎曜卻又像是想起來什么,改口道:“喝多了,你幫我洗。”
“別裝醉!”喬以眠根本不信他。
老狐貍,兩杯白酒就喝得不會洗澡了,誰信?
黎曜低眸笑笑,絲毫不在意小姑娘的“嚴厲”,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閉了閉眼。
待體內熱意漸緩,他才將人放開,“那一起去洗。”
喬以眠連忙躲開他的束縛,“又不是只有一間浴室,才不和你洗呢。”
說罷連忙跑上樓梯,回了自己臥室洗漱。
洗完澡刷完牙,小姑娘本打算直接鉆被窩睡覺的。
可卻聽見門板上傳來抓撓輕拍的聲響。
她猜到應該是兩個小家伙在找她,連忙走過去開門,果然是眼睛圓溜溜盯著她的逆風。
喬以眠彎腰摸了摸大狗狗的腦袋,“要和我說晚安嗎?”
逆風卻扭過頭,向外面跑了幾步,而后停下,轉頭看她。
喬以眠不明所以,見它重新又走了回來,叼著她的睡裙衣角往外拖。
喬以眠恍然大悟:“你是讓我跟著你去對嗎?”
逆風眼睛明亮,松開她的裙角,轉頭又往外跑了幾步。
喬以眠連忙跟上。
一人一狗走到客廳,喬以眠一眼便瞧見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黎曜。
低頭再去瞧逆風,只見大狗狗開心地跳到黎曜身旁,坐在那里安靜期待地等著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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