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不但不停,反而從容不迫地問她:“我心如止水了這么多年,如今體內的火是哪兒來的?”
小姑娘根本掙脫不過,臉上熱意滾燙,嘴上卻很硬氣,“是你自己抵不住誘惑。”
“嗯,確實。”大領導輕聲笑道,“溫香軟玉在懷,哪還能抵住誘惑?圣人恐怕也做不到吧。”
說罷仰頭索吻,氣息間帶著灼熱溫度和撩人輕喘。
“與其煮這種東西,倒不如想個別的法子,給我降降溫。”
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小姑娘嚇得連忙阻止:“兩個月一次!還沒到時間呢!”
“知道。”大領導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臥室走。
“不是還有很多辦法可以降溫嗎,又不是只這一種……”
……
因為在電視臺工作過一段時間,再加上新聞中心的同事都很熟悉,喬以眠進入狀態比較快。
整合之后的確如黎曜先前預測的那樣,工作越來越忙,工資卻沒漲多少。
但至少工作內容比以前寬泛許多。
這段時間,喬以眠忙得腳不沾地,經常是早上六七點就出門外采,中午在外面隨便吃一口,下午回臺里寫稿剪視頻,忙完一通打卡下班,天就已經黑透了。
大領導同樣不得閑,有時候她下班到家了,他還在單位加班,要么就是在外應酬。
兩人能一同吃頓晚飯的時間都特別奢侈。
喬以眠慶幸自己搬過來的決定,至少還能和他當面說一聲早安晚安,不像以前那樣,不僅見不到人,連一通電話可能都接不上。
但令她意外的是,大領導的定力是真的好。
即便每天和她同住一張床,親親摸摸抱抱的不厭其煩,卻不再越雷池一步。
似乎真的將她說的“一年六次”貫徹落實。
喬以眠自己都覺得:她好像對大領導太“苛刻”了。
但一想到那天被他折騰得快散了架子的小身板,就忍不住打消了這個念頭。
為了生命安全,她還是得苛刻一點兒……
小喬記者最近一直關注著那樁藥業公司縱火案,得知嫌疑人仇璽被判無期徒刑那一天,她正和宋楠星等人坐在食堂吃飯,忍不住眉心輕蹙。
“廠房起火,雖然給公司造成了一定的財產損失,卻沒有人員傷亡,這個量刑是不是太重了?”
“確實重了些。”譚碩接話道,“不過田中藥業對外宣稱,損失財產將近一千萬,仇璽無力償還,公司看樣子是打算讓他后半輩子都在監獄贖罪了。”
喬以眠用筷子戳著米飯,總覺得這個“田中藥業”在哪兒聽過,一時卻想不起來了。
“聽說仇璽被抓走之后,挺消極的,對所作所為供認不諱,沒有任何辯解。”
宋楠星往嘴里扒拉一口米飯,邊吃邊感嘆,“畢竟老婆跑了孩子沒了,他好像有點兒自暴自棄了。”
喬以眠眼皮一跳,“什么叫老婆跑了孩子沒了?網上不是說,他們一家三口很幸福的嗎?”
“那是以前。”宋楠星看著她解釋,“我之前也留意過這個案子,還特意打聽過仇璽的家庭情況,得知他女兒兩個月前因病去世了,沒過多久,老婆也跟人跑了。”
說到這兒,宋楠星嘆了口氣,“突然遭遇這么大的變故,心理素質再強大的人,恐怕也會受不了吧。”
譚碩點頭接話,“再加上薪酬不合理,心生怨懟,一把火燒了廠房,倒是能解釋得通。”
喬以眠輕輕抿了抿唇,心里卻始終有個疑影兒。
心不在焉地吃了頓午飯,她在外面散步的時候,腦海中竟浮現出仇璽痛苦絕望大喊的畫面,越發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
遠遠地瞧見組長安永華從食堂走出來,喬以眠連忙上前,攔住他的去路。
“組長,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
-
臨近中秋,早晚天氣越發涼了。
衣柜中的夏裝不知何時被秋裝替代,且都是她喜歡的款式和色系。
喬以眠挑了一件桃紅色毛衣開衫,下面是一條白色闊腿牛仔褲,即便是素顏,整個人也明艷動人。
她正站在穿衣鏡前左照右照,身后突然出現高大挺拔的身影。
黎曜從后面將人抱住,大手沿著玲瓏曲線落到她纖細的脖子上,輕輕撫摸,與她一同望著鏡中嬌俏的小姑娘。
“打扮得這么漂亮,都不想讓你出門了。”
喬以眠低頭去咬他的手指,他卻眸中含笑,任由她咬著。
“怎么還和小貓似的,一不合就咬人。”
“不想讓我打扮,就別給我買這么多漂亮衣裳。”
小姑娘挑眉望向鏡中的男人,有些不講理。
黎曜悶聲笑笑,大手順著她的脖子,慢慢摩挲到臉頰,摸了摸,而后扳過她的臉,十分自然地和她接吻。
纏綿片刻,他才離開了些,眸光暗沉地望著小姑娘,嘆氣,
“好不容易放一天假,還要回家,又留我孤家寡人獨守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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