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刀場空地上。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一個臺子四周轉悠。
手里的捏著黑色符紙,將臺子四周貼滿。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沒錯,這個男子正是陸嘉定。
近期氣運被搶走許多,他需要多搶點氣運回來。
明日這里有萬人大會,一萬人的氣運倒時都是他的。
白書還說什么這么做很危險。
他顧不得了,最近感覺氣運流失太快,他不想變得跟前世一樣,復國無望還死的那么凄慘。
他原本還在想著怎么搶氣運,一個個來太麻煩。
就嗅到一個絕佳的氣運載體在召喚他,他立刻順著味道就來了。
這人滿心的欲望和貪婪,足夠做一個載體。
“這樣貼就可以了嗎?”
李文才望著陸嘉定,眼底滿是激動,好似刀已經唾手可得。
陸嘉定檢查了一遍,點點頭,帽子下的臉是一張比李文才更加貪婪的臉。
“干的不錯。”
“明日我進來偷刀,他們就真的不會看見我對嗎?”
“嗯,回去吧,別被人給發現了。”
李文才鬼鬼祟祟的離開而陸嘉定消失在原地。
良久之后,直到微涼的春風吹落一片樹葉。
蘇知夏幾人才漸漸現身。
方明月圍繞臺柱子觀察:“這是什么符文?貼在這里有什么用嗎?是偷東西的什么陣法嗎?”
玄夜看著符紙也陷入沉思:“這個我好像在夏絕門藏書閣里見過一次,我記得大師兄說這是禁術之一,這個禁術可以偷取人的氣運為自己所用,而被偷取氣運的人會一輩子活在倒霉之中,氣運本就弱的人會死的很慘。”
方明月一怔:“什么?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東西?我把它撕了吧。”
花冥恕立刻攔住她的手,警告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這個陣法和施咒人有精神感應,一旦你觸碰了那人立馬會感應到,他會瞬間出現在這里,并且發現我們,如果他再想有小動作我們下次就沒那么好的機會這么輕易就發現了。”
方明月臉色一白,一陣后怕。
回頭一想,能布下如此惡毒符文咒術的人,能是什么簡單的人,那人光會玄術就比她厲害,能殺她于無形。
而她只有內力和刀,還真不是玄術之人的對手。
“那怎么辦?就讓這東西在這擺著?明日到場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這么多人離開這里之后突然一個個死的稀奇,甚至一個個都身纏厄運,到時候我們方家在江湖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方明月恨極了那人。
更恨極了抽芙蓉膏,把那人引來的李文才。
蘇知夏盯著那些黑符和符文,說道:“還記得那個韓賤荏嗎?當初她也是被人利用,帶著手鐲強娶韓家氣運,后來我們換了她的手鐲,還讓他遭到一難。”
玄夜挑眉:“你想換了這些符?可是這些符一旦被動,他就會發現。”
蘇知夏眨巴眼睛:“我沒說要取下他的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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