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武等人在村長家集合。
余小武看了眼外面沒人,這才把人關上,走到村長面前。
“村長,今天來的人太多了,這可怎么辦?”
村長擼著胡子,臉色有些不太好,顯然也是被楊菱環給氣著了。
“多下些藥,讓他們好好睡一晚,至于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晚上把人給綁了丟給山神當宵夜去,其他女人還有那個孩子,綁起來丟山洞去,等買家來了挑揀挑揀,我們這次能大賺一筆。”
村長越說越興奮,接著臉色一沉,說道:“至于那些男人,全丟雁不歸森林去,等到人追問,我們就說他們自己進了雁不歸,我們勸了他們不聽,就算他們出不來死在里面也跟我們沒有關系。”
村民們笑的摩拳擦掌,一個個露出貪婪之色:“村長,那些女人能不能給我們留下幾個,以前的我們都玩兒膩了。”
這話惹得旁人哈哈大笑。
村長瞪著他翻了個白眼,最后也忍不住笑了。
“等挑揀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你們的。”
村民們歡呼雀躍跳了起來。
“噓!小聲點,你們想引起人的注意是不是?”村長虎著臉怒罵一聲。
村民們立馬收起那副猥瑣模樣,一個個期待著。
門外,蘇知夏拉著錢語隱身站在外面偷聽。
錢語聽到里面的聲音,氣的牙癢癢:“這幫人實在太壞,窮山惡水出刁民,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誰敢信吶,他們表明看起來憨厚老實,是個本分的山里人,其實心思黑成煤炭了。”
蘇知夏皺著眉,山神,人間還有山神嗎?
把楊菱環丟給山神吃,聽起來這個山神是個吃人的主?
“這算什么呀,如果不是有人護著,這些刁蠻能留著這么多人?說明什么?說明他們以前做過,而且還成功過,所以才這么肆無忌憚。”
“不會吧?一口氣失蹤這么多人,都沒驚動官府嗎?皇上不管嗎?”錢起正義感犯了,氣的直咬牙跺腳。
蘇知夏聽到動靜,無奈道:“這里不是天子腳下,距離京城又那么遠,皇上怎么可能知道?再說了,川州知府他有沒有上報都不一定。”
待得里面安靜,蘇知夏拉著錢語先行離開,回到自己屋才撕下隱身符。
屋里的人見到他們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紛紛圍了過來。
還不等他們問起什么,錢語就一拳砸爛一個桌子。
“哎,我說你發什么瘋,回來就砸桌子?”方碩語氣酸澀的說道。
先前蘇知夏說是要帶人去隱身偷聽村長家,他敗給錢語本就心有怨,這才見他發瘋,忍不住酸了起來。
錢語冷哼一聲,說道:“窮山惡水出刁民!窮山惡水出刁民!”
“我跟你們說,整個村子的人都在打我們主意呢,女的留下販賣,賣不掉的就給全村當媳婦生孩子。”
“男人全部丟雁不歸森林,生死不論,總之我們這次是進了賊窩,入了閻王爺的生死簿了。”
方碩聞一愣,看向蘇知夏:“這么說今晚他們有所行動?”
蘇知夏點頭:“他們怕夜長夢多,才不管這些人是什么人,只要進來了,要么被賣,要么留下,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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