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結果與中州王說的一樣。

這下天啟帝不信也得信了。

姚云暫時被關押了起來，這事很快不知道被人誰傳揚了出去，鬧得滿城皆知。

將軍府，蘇齊依然抱著已經僵硬的蘇知夏跪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姚氏跪在他的身側，趴在知夏身上。

只感覺臉蛋接觸的地方冰冰涼，像是冷硬的石頭一樣。

整個將軍府陷入一種悲戚之中。

翠竹紅著眼眶來勸將軍和夫人。

“將軍，夫人，給小姐換身好看的衣裳吧，還有靈堂......”

翠竹說著，聲音就變得哽咽起來。

靈堂這兩個字就好像啟動了馬上開關一般。

姚氏猛的坐起，一把將蘇知夏抱在懷里，想辦法把閨女給捂暖。

“我不相信我的女兒就這么死了，昨天還好好的，怎么就死了，肯定是陰謀。”

“我更不相信我爹會殺了他外孫女。”

姚氏捂著懷里的人，卻覺得越捂越冷。

她瘋狂的搓著閨女的身體，臉蛋，和手。

可是無論怎么挫越冷。

翠竹實在看不下去了，忙將姚氏給拉住。

下一秒，姚氏就昏了過去。

眾人手忙腳亂的將姚氏給抬了回去。

院子里就剩下蘇齊抱著蘇知夏。

他想起昨晚還和閨女討論如何應對白書挑起的麻煩。

還那么鮮活的女兒就突然沒了。

明明說好整一整白書，這么計劃就突然變了？

他將臉貼在閨女身上，想感受一股屬于女兒的溫度。

卻嗅到一股腥臭，閨女身上也冷的驚人。

好似抱著一塊冰冷的石塊一般。

他又將閨女抱緊，塞進懷中，手里的觸感漸漸變了......

－－

事情發生突然，姚老太太得知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當她聽說老爺殺了外孫女的時候，差點背過氣去。

她沙啞著聲音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相信老爺會做出這樣事情來，老爺人呢。”

“聽大少爺說，老爺被關在大理寺牢房，皇上說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處置。”

姚老太太慌了神，想找兒子商量事情，下人卻說：“大少爺去了將軍府。”

“對，將軍府，知夏怎么樣了？她沒事吧？這個老頭子怎么就突然開始頭腦發昏，自己的親外孫女也殺，他是不是中邪了。王媽，王媽，快給我洗漱更衣，我要去看看知夏。”

此時，沈如走了進來，眼眶紅腫。

“娘......”

姚老太太看到她這個樣子，氣的打了她一巴掌：“你哭什么哭？又沒人死。”

“娘，夫君派人傳來消息，說......說......”

沈如支支吾吾半天，怎么也說不下去，眼淚直往下掉。

姚老太太氣的打她：“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有話不能直說嗎？”

沈如不知是被打，還是難過，哽咽著說道：“那邊說知夏已經死了。”

姚老太太頭一昏，幾乎要暈過去，被身后的嬤嬤丫鬟齊齊接住。

不過老太太依然強撐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