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夏回京兩天后,就是蘇時初和韓映雪的定親宴,還算回來的及時,她還有時間去金器店取回打造的黃金頭面,總體算下來共有十幾個首飾,每一個都是實心打造,且請的是全京城手藝最好的能工巧匠。
實物擺在盤子里一看,極其華麗,頂簪打造十分華麗,中間缺了個口子,像是用來放什么東西的。
大哥看過她畫的草紙圖,特意讓在頂簪中間留了個洞,他到時候想在里面鑲嵌一顆珠寶。
從大哥表情來看,那顆珠寶華麗珍貴程度只怕不一般吶。
昨晚迷迷糊糊間記得大哥說把頭面帶回去,他要親自把東西嵌入在頭面之中。
想想都覺得好浪漫。
沒想到那么清冷矜貴的大哥也有這樣心思細膩的一天。
不知道映雪姐姐知道了,會不會開心的笑成傻子?
不過,她已經笑成傻子了。
“嘿嘿嘿......”
“小小姐,這就是你送給韓小姐的頭面嗎?模樣還挺別致。”翠竹姑姑瞧著頭面模樣頗有幾分趣味。
金器店老板也說道:“是啊,我開了這么多年的金器店,經手不少金首飾,也沒見過這種花色。”
蘇知夏笑嘻嘻的看著頭面,笑著道:“這個花色人間罕見,是老板的手藝精巧,這做的已經相似九成,等送給大嫂成親時戴最好。”
這花色前世她在花仙子那見過,長得極其稀罕,花生則葉生緊緊相纏,花死則葉死緊緊跟隨,寓意二人情感深厚,夫婦相隨,婦夫緊隨的意思。
只是這花極其難養活,據說它需要足夠的愛才能澆灌。
在那邊都養不活,更別說充滿七情六欲的人間界了,當然是沒見過了。
“老板,這頭面我要了。”
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眾人看去,柳如煙站在一旁,指著蘇知夏手里的頭面,趾高氣昂的說道。
蘇知夏冷哼一聲,就把蓋子蓋上,賽進包袱里。
“你想要啊,自己去打。”
柳如煙看著蘇知夏就來氣,蘇家人就是這么不討喜,尤其是那個蘇時初,不知道是眼瞎還是怎么了,居然看上韓映雪那個賤蹄子。
“哼!不就是個黃金頭面嗎?老板,這樣式兒的給我來一套!”柳如煙將銀票往桌子上一砸,得意的看向蘇知夏等人。
奇怪,柳如煙被打壓的那么狠,張賽的毒品和芙蓉膏更是被我打壓的那么厲害,他們居然還有錢買這么昂貴的黃金頭面?
也不知玄夜出去后,有沒有和三哥匯合,也不來個信。
掌柜的可不敢收這個錢,畢竟人家的樣式是自己畫的,他要是真的做出來,那就是侵權,更何況蘇知夏的身份他也得罪不起啊。
“抱歉,這位小姐,做不了。”
“什么?做不了?你開金店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覺得我付不起這個錢?我下個月成親,就要那個花式,你必須給我做,否則我投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