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趴在井口,大聲喊道:“皇上,皇上是你嗎?”
井底,被困了三天的天啟帝,沙啞著嗓子絕望的喊著。
本不抱希望有人能聽見,突然那道聲音如天籟之音一般出現。
“是朕,快救朕出去,朕重重有賞。”
玄夜聽見了,立馬縱身跳了下去。
這口井早就廢了,下面干枯沒有水,地面冷硬又冰冷。
里面尸體堆積如山,將里面流水的洞口給堵住。
尸骨上散發出陣陣陰氣,煞氣,怨氣。
這些陰氣,煞氣,怨氣在遇到天啟帝的紫氣時,像是恐懼強大力量一般,縮在角落,不敢出來做亂。
這要是掉下來個普通人,只怕早就被陰氣,煞氣,怨氣蠶食殆盡,不可能還能活三天。
玄夜嘆息一聲。
天啟帝蹲在墻根處,三天沒有喝水吃飯,此刻餓的脫力,站都站不起來。
“皇上,你還好嗎?沒事吧?”
玄夜上前攙扶。
“我沒事,就是有些無力,好些天沒吃飯沒喝水,餓的很。”
天啟帝就著玄夜的手爬起來,后背緊緊靠著墻壁,摩擦的后背有些疼。
玄夜道:“草民帶皇上上去,皇上抱緊草民。”
天啟帝點頭:“好。”
很快,二人上來,花冥上前幫忙。
二人扶著天啟來到院子中間的一處石頭椅子上。
花冥恕用衣袖擦了擦,才扶著天啟帝坐下。
天啟帝不由多看了一眼這個最小的兒子一眼。
“這么晚還要你們到這來找朕,辛苦了。”
玄夜:“不辛苦。”
花冥恕:“父皇,這是兒臣應該做的。”
一旁,蘇知夏在包里翻來翻去。
翻出一盒下午外婆塞給她的一袋子餅干,還有一壺甜水,給天啟帝遞上去。
天啟帝又渴又餓,接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吃。
若是以往,天啟帝絕對不會這樣隨意的接過來就吃。
但是遞食物的是蘇知夏,天啟帝對她有著莫名的信任。
吃飽喝足,天啟帝總算是緩了過來。
花冥恕遞上手帕:“父皇,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在這井里?”
天啟帝說。
三日前,天啟帝正在御書房看奏折。
突然一陣煙霧飄進御書房。
煙霧無色無味。
他就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井底。
期間發生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
玄夜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要想辦法把現在的那個皇上給換下來。”
花冥恕說:“父皇,你先去母后那躲會吧,我們再想辦法先探清楚那人的身份,如今母后被他監管起來了,他害怕被人發現是假的,也很少去后宮,這點父皇可以放心。”
經歷此次一事,天啟帝倒是想開很多。
“朕明白,朕沒那么昏聵。”
后來,幾個人用隱身符進了皇后寢宮。
眾人現身又將皇后給嚇了一跳,一番解釋后,天啟帝暫時住在皇后內屋。
皇后吩咐除了她任何人不得進入內屋。
為了不讓人懷疑,花冥恕用空間符,裝了一些食物送到皇后宮里。
省的有人從皇后吃食中發現什么。
翌日一大早,玄夜和蘇知道就去了新兵訓練的山上。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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