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底下卻好似打滑一樣,怎么都爬不起來。
蔣雪心現身,露出最恐怖的死狀。
從獄疫的角度就是,本來躺在地上就爬不起來。
渾身緊繃,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
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紅衣,滿臉可怖的女鬼。
“啊—”
獄疫慘叫著,一臉的驚恐。
最近竟然嚇的昏死過去,身下還有一攤黃色液體,惡心至極。
一群獄疫沖了進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牢房內,一個獄疫趴在門口地上,昏死過去,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身下更是帶著惡心液體。
眾人嫌棄的捂著口鼻。
領頭的獄疫見狀看向被綁著的方朔,目光深沉:“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方朔一臉懵,一雙清澈的眼神看著他:“我不知道,他正在用鞭子抽我,突然就大喊大叫,怪嚇人的,大人,這監獄不會不干凈吧?”
領頭的人一副兇狠模樣,撿起鞭子就抽了他一下,惡聲道:“胡說八道什么,這天下哪有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讓你招的事情,招了嗎?”
方朔臉色煞白,諷笑:“我沒殺人,憑什么招?”
領頭的人冷哼一聲:“這可由不得你了。”
說著,讓人把地上的獄疫拖出去,從懷里拿出一張紙放置他眼前。
“這是你的罪狀,畫押就行。”領頭的人露出一副殘忍的笑來。
叫人幫助方朔畫押。
方朔諷刺的表情總算有了裂縫,惡狠狠盯著領頭:“你們這是強制認罪,我沒錯,憑什么要我簽字畫押。”
領頭可不管這些,對底下的人說:“壓著他,讓他畫押。”
“是!”
幾個獄疫強制將方朔給壓制住。
一個人拿著紅色印泥過來,一個人死死掰開他的手,逼迫他畫押。
方朔氣的破口大罵:“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你們敢動我分毫試試。”
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按壓在罪狀書上時,罪狀書突然騰空飛起。
領頭的獄疫和其他獄疫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這紙怎么突然飛起來了。”
領頭的獄疫兇狠的盯著停下半空的紙,說:“把紙拿下來,繼續畫押。”
方朔也愣住了。
不明所以的時候,他聽見了那道軟軟糯糯的聲音。
竟然敢逼人畫押,這幫人真壞。
看我不嚇死他們。
是蘇家小小姐?
方朔視線掃視了一圈。
并沒有看到這里除了他和幾位獄疫外的其他人影。
不過,不知為何,他的心居然因為聽到這聲音而變得安定了下來。
她肯定是來救自己的吧。
方朔如此篤定的想著。
其中一個獄疫去抓罪狀書。
在即將要抓到的時候,罪狀書又飛向右邊。
眾人這才感覺到不對勁。
“老大,你看這個罪狀書停在半空不動,它還會飛,不會是罪狀書成精了吧。”
領頭抽了說話之人的后腦勺一巴掌:“我看你成精了才對,還不趕緊抓住它,我們還要回去給大人一個交代。”
“是!”
于是,幾個人開始從四面八方圍剿罪狀書。
這樣不管罪狀書往哪邊飛,他們都能抓住。
然而,罪狀書卻好似能察覺到他們的心思一般,并沒有朝著任何一個方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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