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柜的臉瞬間耷拉下去。
望月酒樓重新整修,來福酒樓怎么辦?
蘇時初看著他的臉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凌厲的視線刀子一樣仿佛砍在他身上。
如芒在背。
“是,屬下立刻去辦!”
方掌柜下去后,蘇時初指著他的背影‘啊啊’的叫。
叫人跟上,他背后是張塞,他肯定會去找張賽,他們那肯定有方掌柜給酒樓做假賬的賬冊。
蘇時初叫來人,說道:“去,跟上方掌柜,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蘇知夏笑了。
大哥果然跟我心有靈犀。
蘇時初笑了笑,抱著蘇知夏嘀咕。
“看來這個張塞留不得了。”
大哥啊,張塞這種小人,不留也罷,他可是那個人最大的幫手,那個人竊國的錢,全都是張塞給的。
蘇時初挑眉,笑的諷刺。
可惜了,張賽似乎有什么保護著,他根本不能對張塞直接下手。
既然他不能要張賽的命。
那就不給張家崛起的任何機會!
果然,方掌柜知道蘇時初可能發覺了什么。
離開望月酒樓之后。
拐了幾個彎,最終在一個沒人的巷子里停下。
他有規律的輕輕敲門。
后門被打開,出來一個隨從模樣的人。
方掌柜出示了一個玉佩,那個隨從見到玉佩,立刻恭敬的將人放了進去。
隨從帶著方掌柜來到書房,里面早就有人在等著。
等到那人回頭,赫然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
方掌柜將事情說明后,這才擔憂的對眼前的人抱怨。
“東家,事情似乎敗露了,蘇時初好像知曉了,他現在要停業整頓,這可怎么辦?這三日,恐怕我們來福酒樓會少賺很多。”
沒錯,這個人便是張塞。
張塞早就羨慕蘇時初的生意頭腦。
凡事只要蘇時初做什么,他都會跟著做什么。
表面上,張家很多事業都是蘇時初介紹的,但背地里,張塞也復制了不少蘇時初的生意。
雖然賺的沒有他的多,但是十分之一還是可以賺到的。
尤其是這個酒樓,張塞和蘇時初關系好,自然知道他很少去酒樓,也就讓他鉆了空子。
方掌柜便是他的人。
兩人在書房密謀了好久,方掌柜才出來。
誰都沒發現,屋頂上趴著一個黑影,將他們的計劃全都聽了去。
見方掌柜離開,他也跟著離開了屋頂。
......
望月酒樓當天就閉店了。
門口貼著公告:酒樓整修,閉門三日。
并沒有掀起什么風浪。
畢竟酒樓翻新,這是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望月酒樓這么大的酒樓,翻新下怎么了?
人家蘇家大少爺有的是錢。
但是,望月酒樓旁邊的來福酒樓,卻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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