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是好的,想告訴你,你的書房并不安全。”
“誰承想,大半夜的遇到了二叔。”
“我一時驚懼,想錯了,這才鬧出了這些事端。”
“我真沒有惡意的。”
“五弟,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好心。”
“那你之前從我書房拿走的地圖,也是好心?”唐澤照問道。
唐澤松身子一歪,心里恐慌更甚。
“你,你,你……”
“唐澤松,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唐澤照說道。
“今天晚上,也是我請二叔幫忙的。”
“我本意是想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
“二叔撞破你的好事,只要你誠心道歉,保證改過,我和二叔就不追究了。”
“這也是我讓二叔出面,而非自己出面的緣故。”
“沒想到,你竟然想要殺了二叔,而后再嫁禍給二叔。”
“唐澤松,你太讓我失望了。”
唐澤松身子再次一個趔趄,最終癱倒在地,臉色灰敗:“你們,你們……”
隨即,像是徹底放棄了一般嗚咽道:“我也不想的。”
“我不是故意偷拿京城布防圖的,也不是故意偷拿這幾封密信的。”
“都是他們逼我的。”
“他們用治病為由逼我,我也沒有辦法。”
“我想好起來。”
“我不想再病懨懨的活著,我想像你們一樣,健康的活著,開心的活著。”
“我只是想要活著,我有什么錯?”
“你們這些健康的人,根本就體會不到我的心情。”
唐澤松越哭越傷心。
哭著哭著,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大力咳嗽起來。
那咳嗽的力度,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一樣。
沒幾下,唇角就溢出一抹鮮血。
慘白的臉,襯的那抹血越發的洇紅起來,看著有些嚇人。
唐遠道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兩步。
幸虧這里人多,不然他大半夜的看到一個臉色慘白的人嘴角掛著血,肯定要跑的。
“京城布防圖?他們是這樣和你說的?”唐澤照看著唐澤松。
唐澤松愣了一下,連咳嗽都停下了。
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混沌。
好一會兒后才抬眸看向唐澤照:“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們是這樣和你說的?
難道……
唐澤松的心里,頓時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來。
“你是太高估你自己,還是太低估我了?且不說我這里沒有京城布防圖,就算有,我也絕不可能讓你偷到。”唐澤照瞇起眼睛,目光冷冷的盯著唐澤松。
唐澤松身子一歪:“什,什么?”
“那不是京城布防圖,那是什么?我拿走的那個圖,是什么圖?”
“就是一張沒什么用的游記地圖。”唐澤照說道。
“所以,我才明明查出你去偷拿了我的東西,卻沒有第一時間發作出來。”
“是因為那張地圖,沒什么用。”
“就是解悶用的。”
唐澤松瞪大了眼睛:“解悶用的游記地圖,這,這……”
一句話沒說完,眼睛一翻,就暈過去了。
唐遠路走到近前查看了一眼:“身體底子太差,確實暈死過去了,叫府醫過來吧。”
唐澤松點點頭:“先勞煩二叔照顧一下了。”
唐遠路笑笑:“都是為了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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