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侯府,五弟的書房,是不允許其他人進入的,里面都是府內的機密。”
“你還從里面偷東西出來。”
“你這是要害我們唐家啊。”
唐澤松說的義正辭,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義憤填膺。
好像唐遠路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甚至,還驚擾了府內其他的人。
唐遠道也披著衣服走了過來,眉宇間還帶著沒有睡醒的困意。
“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大半夜的,你們在鬧什么?還驚動了這么多人。”
唐遠道揉著眼睛問道。
唐澤松立刻說道:“是二叔偷了五弟的東西,被我抓了個正著。”
“父親,你快好好說說二叔吧。”
“咱們都是一家人,二叔你可別走岔了路。“
“遠路,到底怎么回事兒?你偷拿了阿照什么東西?”唐遠道皺著眉頭問道。
“大哥也沒相信問問,就確定是我拿了澤照的東西?”唐遠路抬眸。
“阿松總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人吧。”唐遠道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絕對沒有冤枉二叔,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唐澤松抿緊了唇,大聲嚷嚷著。
他一定要把這口鍋扣在唐遠路的頭上。
否則,他就完了。
“好個親眼所見。”唐遠路冷笑一聲。
他原本一身的書卷氣,看起來溫潤如玉的。
可這么一冷笑,卻帶著十足的氣勢,和那些上過疆場的戰士沒什么兩樣的。
唐澤松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
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確實是親眼所見,二叔偷進了五弟的書房,還偷了一個木盒子出來。”
“被我撞見后,還想著對我動手。”
“實在可惡。”
唐遠路唇角的冷笑更甚了:“澤照其實早就在這里了。”
唐澤松的身子猛地一僵。
“你的那些小伎倆,澤照早都已經看見了。”唐遠路繼續慢悠悠的說道。
“你,你胡說。”唐澤松尖聲叫道。
“不信?不信的話,那你問問澤照啊,看看他是不是早就來了。”唐遠路又冷笑一聲。
“二叔,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唐澤松用力捏著手指,深吸一口氣說道。
他才不會上當。
這個鍋,今天一定要扣在唐遠路的身上才行。
否則,他就完了。
他日后還要繼續為賈大夫他們辦事,絕不能露出什么馬腳來。
否則,他的后續治療該怎么辦?
眼看著再有幾次他就能完全好了,絕不能功虧一簣。
“澤照,你這三哥,看來是真的廢了。”唐遠路搖搖頭,語氣中難掩失望。
唐澤松頓時感覺脊背發麻,好似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還是無法挽回的那種錯誤決定。
唐澤照也看向唐澤松,眸底的失望毫不掩飾:“三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從你進書房,到你遇到二叔鬧騰起來。”
“我一直都在一旁冷眼看著。”
“你不但偷盜東西,還試圖甩鍋冤枉二叔。”
“還有,你明知道有人要害侯府,卻還助紂為虐。”
“要不是我早有準備,恐怕侯府真會被你害到萬劫不復之地。”
“今天,是我最后叫你一次三哥。”
“從明天開始,你不再是我唐家的人,我會請出族譜,在族親們的見證下,將人驅逐出唐家。”
“從此,生死各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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