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問道。
隨即又將打包來的那杯涼茶,放到了傅宸的面前。
傅宸看一下涼茶,又看向沈宜,挑眉,問:“這是什么玩意兒?”
好廉價的樣子。
上次她給他準備的禮物,是一束花以及一盒巧克力,他都嫌廉價的了。
這一次更廉價,就一杯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沈宜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探過半截身子,伸手摸他的額頭。
嗯,是還有點燙手,發燒是發燒的,不算高燒。
傅宸沒有推開她的手,任由她摸他的額頭。
但,她的手掌有點粗糙。
可能是平時在沈家幫忙做事,導致手掌起了點繭。
“昨天的藥沒有吃?”
沈宜問道。
“吃了一次,退燒后,我以為好了,就沒有再吃。”
“你以為你們的家庭醫生是神仙,開的藥是仙丹,吃一次就能好?”
“按時吃藥會死嗎?就不能按時吃藥?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如。”
傅宸黑臉,“沈宜,我老了嗎?我才三十歲,年輕得很,才不是老男人!”
“你比我大了五歲,三歲一個代溝,咱們倆差了將近兩個代溝,你說你老不老?”
傅宸:“......你過來做什么?看我病死了沒有?”
“對,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病死了沒有,好繼承你的百億家產。”
傅宸氣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