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整個人僵住。
他瞪大眼,瞪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沈宜是很大膽,強勢地堵住了他的嘴,堵上后,卻是你瞪我,我瞪你。
他嘴唇薄,都說男人嘴唇薄,無情。
對于她來說,他是很無情。
但對于葉文雅來說,他卻深情。
沈宜在他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子。
“若你是病毒性感冒,病氣就都過給我了,如你所愿。”
沈宜擦了一下嘴巴,說這句話卻有點心虛。
他被她咬了一下,她咬得大力,他不僅覺得嘴唇上一痛,還流血了。
她將他咬傷!
傅宸摸著被咬痛的嘴巴,看到手上有血,他站起來。
“沈宜!”
他冷冷地低叫,“你咬我,還咬破了我的嘴唇!”
“你是屬狗的嗎?”
咬他咬得痛死了。
還有,他從來沒有和異性親過嘴。
剛才沈宜咬他一口,這算不得接吻,但四唇相觸,說是親了他也說得過去的。
傅宸怒羞成惱。
他愛慕文雅那么多年,都沒有和文雅有過這樣親密的動作。
沈宜,沈宜她,她怎么敢的?
狗啃一樣,啃得他痛死了。
她到底會不會親嘴?
“就咬你,誰叫你說話那么傷人,你心愛白月光的身體就重要,我不是人,我的健康不重要?”
“你感冒又不是我害的,傳染給我就無所謂,傳染給她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