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前面有槍聲？”
    “好像是……野狼老狗他們，不會打起來了吧？”
    “呵呵，要是他們打起來，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黑子，小心點，咱們慢慢摸上去！”
    “好嘞，大哥！”
    這是最后一伙野狗。
    最撲街的野狗，三個人，一輛自行車都沒有。
    陳安平摸到幾人身后，懶得廢話，一人一棍打倒在地，砰砰兩棍打斷手，押著他們來到山邊。
    ……
    “大哥饒命……”
    “我們是冤枉的！”
    “大哥，饒了我們吧，我們就是來看看……”
    “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三只兇殘的野狗，看見一地尸體，當場崩潰，拼命哭喊求饒。
    陳安平冷笑，拎起撬棍，猛地一棍砸在一只野狗頭上。
    砰！
    一個大西瓜爆開。
    所有野狗全都閉嘴，驚恐顫抖，鴉雀無聲。
    “擱這睜眼說瞎話，騙你爹呢！
    是不是冤枉，勞資不知道？”
    “誰敢說一句假話，這條死狗就是你們的下場！”
    “二哥，我們審審他們。
    問他們是誰的手下，他們的錢藏在哪里，城里暗道是什么情況，有哪些暗社會老大。
    城里造反勢力是什么情況！”
    “好！”
    ……
    兩人各提著一只野狗，分開審問。
    陳安平不時捏斷野狗一根手指，砸斷野狗一根骨頭。
    二哥陳安國，見了老弟的手段，怕被自家老弟看不起，也不時給野狗們一記狠手。
    山腳下，野狗們一陣陣哀號，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信息全都傾吐出來。
    “穢氣！”
    陳安平罵了一聲。
    十五只野狗，總共搜出200多塊錢。
    基本都是頭目的貢獻，小嘍啰窮得讓人落淚，好幾個身無分文……
    活捉的七只野狗，六只都是嘍啰。
    這六個小嘍啰，總共沒幾塊錢，更別說私人小金庫。
    真特么丟臉！
    他們的老大，應該有小金庫。
    但他們不知道地方，只能說出幾個可能地點。
    一般人真沒法找。
    總不能押著他們去找錢吧？
    最后一個窮鬼老大，身上有三十多塊，貢獻了一個小金庫，說是有五百多塊錢，還有搶到的一些金銀財寶古董。
    還得當老大啊！
    這個窮鬼老大，如果逃過嚴打，活到九十年代，說不得也是一個億萬富豪，礦老板！
    可惜他沒機會了！
    ……
    “二哥，一人一半！”
    陳安平拿起撬棍。
    “好！”
    二哥陳安國拿起一把砍刀。
    走向窮鬼老大。
    “饒命……大哥……
    我的錢全給你們了……”
    窮鬼老大驚恐哭喊。
    二哥陳安國，心里微微不適。
    不是心慈手軟，見不得血之類。
    而是人，面對同類尸體的本能，這是人類的自我保護機制。
    剛才生死關頭，沒時間多想。
    現在難免有點不適。
    二哥陳安國，微微瞇眼，猛地一刀揮出。
    窮鬼老大脖子斷了一半，聲音停在喉嚨里。
    刷刷刷！
    二哥連續三刀，干掉三頭野狗，微微喘著氣，看著滿地的野狗尸體，有點不敢相信。
    昨天我還是個老實人。
    今天，真特么干大事了！
    陳安平，已經打斷四條野狗的脖子，笑著看著二哥。
    “老三，來根煙！”
    二哥紅著眼睛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