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晚悄悄的在手心凝結一些冰霜,放在踏雪的肚子和腦袋上,“忍一下,一會兒我們就回到車上。”
她按照旁邊牌子上的提示,走進旁邊的小玻璃房內。
剛站好,門咔嚓一聲鎖上,從四面八方噴出水柱,直接將一人一貓上上下下的淋了一遍。
孟時晚沒熱成落湯雞,現在被淋成落湯雞了。
濃重的消毒水味道淋在身上,很不舒服。
踏雪也沒好到哪里去,一直不喜歡洗澡的它,被迫洗個澡。
此刻嚇得跳到孟時晚的腦袋上,警惕的東張西望。
消毒水沖洗結束,玻璃房內又吹出巨大的風流,將一人一貓吹個半干,玻璃門打開,提示她們兩個出來。
整整齊齊漂漂亮亮進去的一人一貓,再出來時,跟剛要飯回來似的。
孟時晚身上穿的短袖短褲還潮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又有肌肉線條的身體曲線。
長發亂糟糟的,踏雪還抓住她的頭發站在頭頂做個窩,真真跟雞窩頭差不多了。
踏雪也沒好到哪里去,茂密的長毛打濕后,濕噠噠的黏在身上,顯露出身上的肉。
不是虛胖,是真胖。
外面的工作人員看到她們現在的造型,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孟時晚無奈的將踏雪從自己的腦袋上摘下來,順著提示牌子,走進更里面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內開了空調,比外面涼快很多。
玻璃柜臺里面坐著一個穿著防疫服的人,裹著一身白衣,連腦袋都包起來了,看不出男女。
直到她說話,才發現是個女生。
“衣服拉起來,露出手臂,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