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周圍的環境,以及站在那里瑟瑟發抖的鄭載西,誰也不會相信剛才這里有一場中日強者對決出現。
陳閑輕輕一躍,就飛到了屋頂,舉目觀瞧四周,并沒有發現龍平一郎任何的蹤跡。
這應該跟自己之前使用的“五行遁法”差不多,也是一種遁術!
不過,龍平一郎這種遁術,對于身體的傷害應該還是很大的!
“你們兩個,分頭行動!”
兩個分身也是快速的離開了院子,分別出去尋找龍平一郎的蹤跡。
陳閑冷漠的目光落在了鄭載西的臉上,嚇得鄭載西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驚恐萬分的說道,
“陳局長,我不是腳盆雞,我是華夏人,這都是他們逼著我干的,我要是不干,他們就殺了我全家,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鄭載西跪在地上,哭得是梨花帶雨,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然而,在陳閑的眼里,鄭載西的屎黃色可是要比當初在李家堡墳塋里看到的那個守墓人的還要黃。
很明顯,這個人就是一個純種的漢奸!
陳閑走過去,將割鹿刀的刀尖搭在了鄭載西的脖子上,冷冷的問道,
“那人是誰,他最后是怎么逃走的,說!”
割鹿刀山雖然已經沒有了血跡,但是那股子冷意則是讓鄭載西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梗著脖子,一點都不敢亂動,哭喪著臉說道,
“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負責安排他住在這里,他到底是誰,來干什么的,我都不清楚啊!”
陳閑的手腕微微一顫,鄭載西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一疼,溫熱的鮮血就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劇痛難忍的鄭載西下意識的伸手一摸,自己的耳朵居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