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病秧子孱弱的模樣但架子比太子還大,太子一再地示好,他就偏偏跟太子做對,又偏偏太子就是拿他沒辦法,對楚子晏施展的任何手段都像打在棉花上,讓他撓心抓肺。
“你一路都在笑什么?”楚子晏問趙明月。
明月扶著他一邊走一邊說:“明月知道有一種拳術叫太極,奧義就是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殿下的太極打得特別好。”
“能當你是在夸我嗎?”
“當然。”
明月看著他一貫自持清高的表情,又覺得之前自己是偏執地認為他難以相處,現在想想除了驕傲,他還能拿什么來對抗外頭對他惡意的傷害,比如太子楚子熙。
“在想什么?”楚子晏立刻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這人恐怖的地方就是感覺太過敏銳,總讓人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擔憂。
“殿下”他現在已經能保護自己了吧?甚至他還從太子的手下救出過她,明月改口,“殿下長得很好看!”
楚子晏慢慢看過來,明月還以為他會生氣,他卻以一副不屑的表情對她說:“你現在才發現?”
怪我咯?
趙明月眼角抽搐了幾下,最后只能一笑了之扶著他繼續走:“以前在宮里殿下跟哪個兄弟姐妹玩得最好。”
“沒有。”
這么直接?“他們都怕你?”
“或許不是怕,是跟我相處久了的都會生病或不順利,據說跟我出生那天,方圓百里那天出生的孩子都死了,包括宮里跟我同一日出生的另外一個皇子也死了。”
如果是一個孩子恰巧死掉能說是意外,但方圓百里的孩子都死了不過,他這種命格帶來的災禍如此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