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靠臉了,讓兄弟我看看……你臉皮這么好看,是不是床上的本事也……”
跑腿見浩初只是死寂地站著,連一個字都沒回擊,頓時以為他聽到長老的名字,不敢反抗,臉上的猥瑣更甚。
他獰笑著,竟直接伸出手,油膩的手指就朝著浩初那扣得一絲不茍的潔白領口探去,似乎想扯開那象征著圣潔的衣袍。
浩初的指節瞬間繃緊到極致,白袍下的精壯的肌肉緊繃,脖頸處甚至有隱秘的青筋在突突跳動。
牧月歌靜靜看著,默不作聲。
浩初現在這份隱忍的屈辱,和他之前強橫抓她來的姿態形成詭異的對比。
看起來,他在白塔的地位,并沒有那么尊崇和穩固。
她倒是很好奇,浩初敢不敢反抗這么個小弱雞。
浩初金色的眼瞳深處仿佛凍結了萬載寒冰,那油滑的手指也悄無聲息觸碰到他的鎖骨。
空氣凝滯得像要碎裂開來。
下一秒……
“咔嚓!”
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個跑腿的人,伸出的手折疊出了三段詭異的角度。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炸響,清晰得蓋過了跑腿人所有的污穢語。
油膩的獰笑僵在他臉上,取而代之的是瞳孔驟然放大、無法置信的劇痛。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凄厲的動靜,堪比殺豬。
他抱著自己完全呈現出詭異角度、骨頭茬子刺破皮肉的手腕,痛得跪倒在地,身體劇烈地抽搐翻滾。
牧月歌看得分明。
浩初出手快如閃電,毫無預兆,在她捕捉到他指關節發白的瞬間,那只戴著皮質手套的手就精準攫住了伸向他領口的骯臟手腕。
隨即干脆利落,蘊含著恐怖力量地一擰一折!
那動作冷酷、精確,不帶一絲猶豫,仿佛折斷的不是人的胳膊,而是一根礙事的枯枝。
門還沒徹底關嚴,他的慘叫聲在寂靜肅穆的白塔內部格外刺耳。
“砰!”
房間堅固的灰藍色大門被從外猛地推開,一小隊身著統一制式、閃爍著微光的藍灰色裝甲的護衛隊員如臨大敵般沖了進來,槍口齊齊對準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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