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連命運,都在彌補他這幾天的辛苦缺席。
“嘖。”
“艸。”
“%¥……”
幾聲壓抑的不滿與低罵瞬間在客廳響起。
重溟琥珀色的眼瞳暗沉了幾分,摟著牧月歌腰肢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屬于他的24個小時,就要這樣結束了……
陸焚舟綠眸燃起火焰,沈斷云的黑耳朵直接炸起了全部的毛。
秦驚巒推了下眼鏡,擋住眼底濃郁的涼意。
照淵繃著臉,一不發。
只有被抽中名字的霍燼梟,一動不動愣在原地。
他看著那塊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濃密睫毛顫動了一下,視線猛地抬起,撞進沙發上小雌性含笑的眼里。
下一秒,他緊繃的身體驟然放松,一步上前,毫無顧忌地伸手,將牧月歌整個人從重溟的禁錮中半摟半抱地帶離沙發。
他熾熱的手掌帶著不容拒絕的力度,圈住她的腰,帶著一種無聲宣示的姿態。
金黃色的眼眸沉靜冰冷,還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
“恭喜。”重溟大咧咧把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抬眸看著他和他緊緊抱著的牧月歌,“剛回來就趕上了,運氣真不錯。”
霍燼梟連眼風都沒給他,低頭在牧月歌耳邊低語:
“我……臟嗎?”
牧月歌被他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癢得縮了縮脖子。
蜷縮在少年平穩的懷抱中,她抬頭望進對方專注的眼底,笑著說:
“臟兮兮的,也挺好。”
簡單幾個字,瞬間點燃了客廳里本就岌岌可危的火藥桶。
“呵,是挺好,出去一趟,把臉皮都練得厚成這樣了!”
陸焚舟盯著霍燼梟那只緊緊箍在牧月歌腰上的手,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連一貫斯文的秦驚巒都放下了綠頭牌,指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后的墨藍色眼眸幽深,慢條斯理地開了口:
“運氣是不錯。不過……建議先讓雌主休息一下,也清理下身上的灰塵。畢竟,家里的床單,是新換的。”
照淵則維持著慵懶靠在沙發上的姿勢,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聲音低沉:
“恭喜啊,剛進門就中頭彩。”
他的眼神意味深長,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酸勁兒。
然而,霍燼梟面對這些酸溜溜的諷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只是收緊了手臂,將小雌性更緊地圈在胸前,直接轉身:
“走了。”
話音落下,留給所有人的,就只有他們兩個的背影了。
客廳里,頓時響起隱隱約約的磨牙聲。
然而直到二樓霍燼梟房間關門聲響起,也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按照約定好的規矩,接下來的二十四個小時,將是霍燼梟的主場。
房間里。
房間門在身后關上的瞬間,隔絕了樓下那些焦急的、妒火中燒的目光。
空氣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霍燼梟略顯粗重的呼吸,以及他身上濃郁的硝煙與塵土氣味。
牧月歌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小雞仔放進了他那張鋪著深灰色床單的大床上。
少年俯下身,雙臂撐在她身側,將她牢牢困在自己與床鋪之間。
金紅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室內光線里,燃燒著一種沉淀多日、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幾乎要將她燙傷。
牧月歌能清晰感覺到擠壓在胸口的、屬于他的心臟在狂跳。
他沒說話,只是低頭,熾熱的吻像確認所有權般,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重新落了下來,這次目標是唇瓣、下巴,最后狠狠烙印在她纖細脆弱的頸側。
比起親吻,那更像是標記,力道重得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感覺皮膚都要被揉碎。
“霍燼梟……”
她推了推少年手感不錯的胸膛,試圖在窒息般的糾纏中獲得一絲喘息,
“你……你弄痛我了!”
霍燼梟的動作驟然一停。
他抬起頭,那燃燒著的金色眼眸緊緊鎖著她。
眼中翻涌的欲念濃烈得化不開,卻又浮現出一絲困惑和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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