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過來幫忙處理蝦仁。”
她指了指水槽邊,還帶著水的變異蝦。
算起來,家里獸夫這么多,陪她一起做飯的,之前就只有重溟一個而已。
“好。”
秦驚巒大概也想到這點,應了一聲,順從地走到她身邊。
只是剛剛靠近,就有一股清冽的、香甜的、是她專屬味道的氣息縈繞在鼻尖,似有似無地撩撥著秦驚巒的神經。
他微微垂眸,卷起袖口,露出修長有力的手腕。
牧月歌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這點,耐心教他怎么剝蝦線。
小章魚確實聰明,她只說過一遍,就能立刻掌握。
那雙白皙的、透著青筋的手,拿起旁邊輕盈的小刀,精準利落地開始剔除蝦線,動作斯文優雅,與浴血殺喪尸時的狂野判若兩人。
牧月歌一邊把切好的韭菜裝盤,一邊用眼角余光偷偷欣賞著他專心做事的樣子。
水珠順著他額前碎發滴落,沿著側臉優美的線條滑下,滑過喉結,沒入衣領深處……
這家伙……
擺明了就是在勾引她嘛!
果然,手段了得!
想到這里,她端起裝著山藥片的籃子,腳步一挪,直接貼著他身側站定。
“幫我遞一下那邊的鹽罐,好嗎?”
她狀似隨意地吩咐,空著的那只手卻“極其自然”地順勢扶在了他勁瘦的后腰上。
溫軟的小手隔著薄薄的衣物熨帖在皮膚上,帶著微熱的觸感。
秦驚巒處理蝦仁的動作幾不可察地頓了一瞬,指尖微微一顫,但并未躲閃。
他反而順從地將身體往她指尖的方向傾了傾。
“給。”
男人精準從調料架上拿到鹽罐,穩穩放到她面前的料理臺臺面上。
側過頭看她時,鏡片后的眸光平靜如水,只有深處那抹被極力壓抑的暗流在隱約涌動。
牧月歌滿意地感受著手下緊實腰線的美好觸感。
即使老臉通紅,她也沒有收手,反而得寸進尺,用小指指尖無意識地輕輕刮蹭了一下他的腰窩。
“嗯,真乖。”
她面不改色地夸贊。
然后指尖就這樣明目張膽在他后腰那片區域流連忘返。
秦驚巒手中的小刀依舊精準地剔除著蝦線,只是速度微不可察地放慢了些許。
鍋中小火慢燉的雞湯咕嘟作響,蒸騰的香氣混合著某種更加濃稠的曖昧氣息,彌漫在溫暖的光暈之中。
“雌主……這是在挑釁?”
他猛地側身,冰涼的鏡框邊緣幾乎擦過身后小雌性微紅的臉頰。
鏡片后,洶涌的暗流幾乎要溢出。
潭般的目光沉沉鎖住她,喉結微動:
“還是說,雌主擔心我今晚……力不從心,想提前試試?”
他說到“力不從心”這四個字的時候,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