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前,也根本不需要任何前置條件的。
四個人接住飛來的蘋果,又因為那股巨力連退兩步,才穩定住身形。
啃蘋果前聽到她的話,動作齊齊停下,面面相覷。
每個人的眼里,都寫滿復雜。
最后,他們應該是用目光派出了秦驚巒。
那只章魚推了下金絲眼鏡,微笑,順著牧月歌的話問:
“雌主,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要求?”
牧月歌:“……”
怎么到揭露真相這種高潮劇情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是這種反應?!
她怎么就那么不想說?
“月歌……”
平時不怎么說話的霍燼梟,突然叫她,
“你會消失嗎?”
他金紅色的頭發,幾乎和陽光融為一體。
站在那里,冰冷沒有表情的臉上,竟然被牧月歌看出了一丟丟遲疑和擔心。
牧月歌看得心軟軟。
嚶!
他真是家里六個變態中,最不變態的那個了!
她張口,剛要解釋,身側就傳來一聲冷哼:
“呵,她消失不了。”
是重溟。
照淵側躺著,單手撐在身側,笑容邪佞:
“她這輩子,都別想離開。要是想跑,就……”
他充分發揮了牧月歌剛學到的說話藝術,不說完,留給聽話的人大量遐想空間。
對此,牧月歌回敬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要是真想跑,憑你們幾個小弱雞,還想攔住我?”
話音落下,房間里的異能防護,突然又加重了好幾層。
“是嗎?”重溟就站在她身邊,輕輕松松捏住了她的手腕。
離她最遠的霍燼梟,更是一秒出現在她身邊,并用異能生成一個火球,將她籠罩在中央。
金紅色的眼睛里,綠光幽幽:
“跑?”
就連躺在床上的照淵,都一秒從床上坐起來,拔掉輸血管后閃現到她身后,緊緊勒住她的腰,冷哼:
“雌主,想從哪兒跑?”
一個瞬間而已,牧月歌就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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