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溟那個狗男人見狀,還裝純情,稍稍偏頭,露出脖子下方更多的春光,眨巴著眼睛:
“牧牧,是餓了嗎?”
“嗯……”牧月歌發出沉悶鼻音。
她眼睛,已經徹底離不開面前男人的喉結和胸肌了……
“我餓了,”她開口,甜膩的嗓音聽起來黏糊糊的,“我想吃……你。”
晨光熹微,重溟琥珀色的眼睛倒映出最亮的光芒,折射出剔透的光影。
他撫在牧月歌臉側的手猛一用力,垂眸,盯著那雙紅潤的嘴唇,緩緩靠近,輕聲說:
“……好。”
說完,一吻落下。
剛開始是牧月歌嬌小的身影老老實實站在原地,男人高大強壯卻動作輕柔,彎腰遷就她,吻得淺嘗輒止。
但幾個來回后,重溟越發緊繃的肌肉就控制不住力道,用力加深、加重了這個吻。
他的手從牧月歌后背滑落,托起她的pp,把人放到廚房的料理臺上。
另一只手固定在她腦后,讓她不能閃躲,然后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牧月歌原本還能有閑心從圍裙邊緣伸進去,肆意摸他的腹肌。
等到這個吻加深加重后,就徹底失控,兩只小手只能緊緊扯著他的襯衣,好像手里抓著的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重溟這個過于越界的吻才停下。
他停下后,還把人攬入懷里,拍著她的背安撫。
牧月歌氣喘吁吁靠在他懷里,手抓著他裸露在外的小臂,額頭下的肌肉依然堅硬緊繃,胸腔里的心跳聲急促沉重。
他這樣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會自覺停下的程度……
“你……”牧月歌張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沙啞得很,“你今天怎么這么老實?”
“嗯……”
重溟應聲,拇指停留在她水潤鮮紅的嘴唇上,沉穩的語調里夾雜著意猶未盡的不甘,
“他們回來了。”
哦,怪不得。
牧月歌被吻到缺氧犯糊涂的腦子里,勉強塞進來幾個獸夫的影子,還有……
“是……是帶沈斷云過來了嗎?”她氣息依然不穩。
“呵……”重溟被她這幅樣子取悅,笑起來,“我帶你過去吧。”
說完,抬手就要抱人。
牧月歌心里警鈴大作,幾乎想都不想就同手同腳手腳并用從料理臺上跳下來。
落地的瞬間一個踉蹌,還差點摔倒。
“不……不用了!”
她扶著料理臺臺面站好,臉上的紅暈依然顯眼,就立刻義正辭指責重溟,
“你快點穿好衣服,這幅樣子多……多澀啊!不正經!”
說完,還忍不住多瞟了兩眼圍裙下的美好光景。
真可惜,沒能多摸一會兒……
重溟順著她戀戀不舍的視線一路看到自己的上半身,深邃的眉眼里蘊藏起不少笑意,意味深長地說:
“看來,我不是又干又瘦沒看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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