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在自己房間床上躺下的時候,以為自己大病初愈,身邊區區三根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但是她忘了,物理不動,不代表精神不動。
兩個男人在她一左一右躺下后,嘴就沒消停。
還是獸夫里,腦子相對好用的兩個。
躺下沒多久,照淵沉悶還帶著點沙啞的聲音就從她耳畔傳來:
“雌主……今天被那只熊貓騷擾,高興嗎?”
牧月歌:“……”
“是高興的吧,”睡在她左手邊的秦驚巒理智的聲線里多了絲冰涼,“雌主一直喜歡的,不就是沈斷云那種裝模作樣還沒腦子的雄性嗎?”
照淵聽完,認同點頭:
“雌主脾氣不好,剛剛卻沒追著出氣,看來是舍不得。”
秦驚巒附和:
“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雌主和那只熊貓糾纏在一起,摸到熊貓的腹肌,還挺高興的。”
照淵:“到現在,雌主也沒說沈斷云的不好。”
秦驚巒:“不止沒說不好,雌主已經不說話了。呵呵……雌主,是藥效復發了嗎?還要再吃一遍解藥嗎?”
“duang!”
靜謐的夜色里,牧月歌拳頭砸墻的巨大聲音,打斷了那兩個人流暢的指責。
兩個喋喋不休的章魚和鯊魚,立刻安靜如雞。
“不想睡就下去。”牧月歌沒好氣地說。
一句話,成功讓兩個獸夫不敢再說什么。
不過他們兩個嘴上不說什么,手上就開始亂動了。
兩個人都悄無聲息握住她一左一右兩只手,還宣誓主權似的十指緊扣。
很快,兩個人又察覺到床對面和自己差不多的動作,就試圖用更親密的動作超過他……
一整晚,沒個消停。
牧月歌呵止過好幾次,最后徹底喪失全部耐心,擺爛裝睡。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滴溜溜的大眼睛下,有一圈相當明顯的淤青。
整個人從樓上走下去,像一縷幽魂在別墅里游蕩。
照淵和秦驚巒一左一右攙扶著她,都躍躍欲試想公主抱,但都被對方盯得很緊,每次動作剛有苗頭就被打斷。
等牧月歌成功飄到樓下餐廳時,連說話的精力都沒了。
餐廳里,已經聚集了另外三個獸夫。
他們正拿著牧月歌給的小冊子接水,一會兒要去院子里種樹苗。
重溟精壯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凸起,手里拎著四個裝滿水的水桶,正站在水池邊。
霍燼梟手里小心翼翼捧著兩個樹苗,站在桌子邊低頭查看平放在桌上的紙條。
陸焚舟手里也拿著兩個樹苗,滿臉不耐煩,手上動作卻很平穩細致。
三個人看到她出現在餐廳,一副被吸干的樣子,身旁還跟著秦驚巒和照淵時,都神色微凝。
她飄到椅子上坐穩后,陸焚舟沒按捺住,冷著臉問:
“你們三個,什么時候混到一起去的?”
牧月歌剛經歷過一晚折磨,現在看誰都像邪惡蘑菇,立刻火氣上涌:
“什么叫混到一起?會不會說話?”
“怎么不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