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也懂見好就收,沒再繼續那么變態,還主動伸出兩只手,抱著把她托起來,讓她穩穩浮在水面上。
他臉上都是忍耐太久而浮現的青筋,但依然笑容輕松倚在背后的墻上。
高大寬厚的身軀,像一堵擋在牧月歌面前的小山。
他舔了下自己的嘴角,態度還算溫和恭敬地開口:
“抱歉雌主,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雌性。我以為雌性和我一樣,會游泳。”
牧月歌:“……”
她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狠狠瞪了照淵一眼,沒好氣地說:
“所以是我的錯了?你是道歉呢還是抱怨告狀呢?還是在嘲笑我弱,不會游泳?”
“我是在哀求,雌主。”
照淵更用力把她抱在懷里,海藍色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火焰,
“求雌主,幫我。”
幫什么?怎么幫?用什么幫?
說這么含糊,顯然還是沒什么道歉的誠意嘛!
牧月歌繼續瞪他,表示自己沒消氣。
但水生獸人好像天生就很會察觀色,就算照淵不像秦驚巒那么多心眼子,也敏銳發現了她態度上的變化。
他眼里的火焰,瞬間燒得更旺了。
這次他沒再用語道歉,而是在水下翻了個身,將人圈在自己身下,用沙啞到極致的嗓音笑著說:
“我用行動向雌主道歉,好不好?”
牧月歌縮在他身下,有點怕自己又掉進水里,只能死死扒在他身上,剛準備生一場更大的氣呢。
聽到男人這話,她靈機一動,突然就不氣了。
不僅不氣,還抬手圈住照淵的脖頸,嬌笑著說:
“好啊~”
軟糯的聲音和明亮的眼睛,看得那條鯊魚眼睛都直了。
下一秒,她就翻身把照淵壓下去,臉上的笑意收斂,換成了兇狠:
“這次,我不會幫你向其他幾個人解釋,他們就算把你打死我也不會插手。
其次,我要在上面,我說不許動,你就不許動!”
照淵含笑,伸手扶住她的腰,輕輕說了句:
“好。”
浴室里氤氳的霧氣很快彌漫開來,擋住了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九個小時后。
別墅剛打掃好,其他五個獸夫去城區購買生活用品和物資時,都留心著幫牧月歌買點雌性要用到的東西。
不知不覺,到太陽落山才趕回家。
進門時,每個人手里的空間鈕都被裝得滿滿的,連一滴水都放不進去了。
五道欣長的身影邁過門檻,三步后,都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剛剛在院子外,他們已經看到防御壕溝里的喪尸都沒了,猜測是牧月歌和照淵留在家里一天,把那些臟東西清理了。
推開門的剎那,沒看到熟悉的小雌性,也以為她是累了。
可徹底邁入這棟房子后,嗅覺聽覺敏銳的獸人們,都清楚聞到了與眾不同的味道,還有浴室方向傳來的、隱約的聲音。
頓時,五個人的臉都徹底陰沉下來,額角的青筋紛紛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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