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斷云的黑耳朵也疊成了飛機耳,氣得嘴角都在抽搐。
剩下秦驚巒和照淵,還能勉強維持住面部表情的平靜。
只是兩個人眼底醞釀的暗涌,也有了壓抑不住的架勢。
子桑柘坐在旁邊,保持微笑,靜靜看著這個家里獸夫們的動靜,嘴角彎起的弧度逐漸意味深長。
而此時,處于所有人注意力中心的霍燼梟,對這一切置若罔聞。
他只是忘情地、近乎瘋狂地汲取著懷中小雌性的溫度。
幾天不見的擔憂和疲憊,都徹底消融在了這個混亂的吻里。
牧月歌的腰被他緊緊勒住,撞到了男人健碩的腹肌上。
親密無間的接觸,讓牧月歌老臉通紅。
這跟陸依萍和何書桓在火車站,被所有人盯著擁吻的場面,有、什、么、區、別?!
這也太尷尬太社死了!
她單手握拳,在親吻的間隙,重重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但出去一圈,霍燼梟像是覺醒了什么似的,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脅了。
他不僅沒有停下這個吻,還加深了……
這個吻,在眾多獸夫們的監督下,持續了整整一分鐘的時間。
六十秒一到,速度最快的沈斷云就閃現到他們兩個中間,抬手按住了霍燼梟的肩膀:
“正翻牌子呢,你老實點!這么明目張膽的插隊,當我們不存在是不是?!”
牧月歌趁機從他懷里閃出來,連退三步,和他拉開距離,低頭打量自己。
就這么一分鐘的功夫,她冷白色的臉頰、手臂都染上了不少黑色的灰。
身上毛茸茸的粉色睡裙,也變得灰撲撲。
好像突然之間,臟兮兮的她和臟兮兮的霍燼梟,無形之中,和家里其他獸夫們拉開了距離。
他們兩個站在衣冠楚楚的人群中,顯得那么格格不入。
沈斷云還沒察覺到這些,冷著臉沒好氣地抱怨:
“本來牧月歌就不干凈,現在被你一蹭,更臟了。待會兒這只沾滿你身上灰塵的手,怎么能翻我的綠頭牌?!”
牧月歌:不兒,你說什么?
“你放什么屁?”陸焚舟在旁邊幫她說話。
他那頭墨綠色的短發,在牧月歌眼里,都在這個瞬間變得可愛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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