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陸焚舟出現在餐廳的瞬間,其余五個獸夫就神色一沉,鼻子不約而同微微翕動。
他就像故意似的,專門走到餐桌邊,讓每個人都能順利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藥劑的苦味、新鮮的血腥味,還有并沒在空氣中暴露很久的、男性獨有的味道……
另外五個人的臉,都不約而同陰沉下去。
“誰惹我了,你心里沒數?”
牧月歌沒注意到其他獸夫的異樣,只冷睨陸焚舟,
“是你對其他人說,我因為你昨晚辛苦的?”
陸焚舟挑眉,單手插兜,不置可否。
那態度,就是在默認。
她嗤笑,瞪他:
“陸焚舟,我昨天怎么沒發現你曲解別人意思的本事這么高明?我以一家雌主的身份命令你,把我說……”
“雌主。”
突然,一直安靜坐在離她最遠位置的照淵,打斷了她的話。
牧月歌下意識轉頭,才發現那五個獸夫此時都盯著自己。
照淵那雙海藍色的眼睛里,情緒復雜,更多的是無奈和指責:
“雌主,不論你關上門有什么癖好,也不該整晚……穩定精神力后,還要求陸焚舟和之前一樣。不論多強悍的獸人,也會有被榨干的一天的。”
“嘎?!”
牧月歌人都傻了,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怎么就榨干了?誰榨干了?榨干什么了?
這下,陸焚舟的臉色也黑了下去。
沒等他們兩個開口解釋,和照淵一樣坐在最遠處的沈斷云,也黑著臉開口:
“昨天晚上你們兩個睡得那么早,怎么到早上還能搞……出花樣?你有六個獸夫呢,怎么就抓著陸焚舟一個人薅?”
霍燼梟沒有說話,但看向牧月歌的目光,宛如在看禽獸。
坐在牧月歌左右兩側,離她最近的重溟和秦驚巒,原本是和她同一陣線嫌棄陸焚舟的。
但是在聽完那只熊貓的話后,他倆默契地對視一眼,半秒后又默契地移開,接著齊齊看向牧月歌:
“雌主,確實太過分了。”秦驚巒說。
“陸焚舟的臉色,和昨天比,確實蒼白虛弱了不少。”重溟說。
牧月歌不理解,且大受震撼。
她僵在原地,不敢相信就連他們兩個都以為自己已經和陸焚舟一天一夜不停歇。
“雌主的獸夫多,”秦驚巒微微低頭,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高亮的光芒在鏡片上一閃而過,“如果不滿意陸焚舟的話,可以找其他人。”
重溟貼心地把小籠包擺到她面前,溫和的面色中飽含擔憂:
“陸焚舟實力弱,確實禁不起太多折騰。牧牧今晚,可以選個實力強的獸夫。至少,不至于第二天讓人說你……不知節制。”
五個男人,你一我一語,雖然彼此之間連眼神都沒交換,卻默契地一起指責牧月歌榨干了陸焚舟,雖然不是她的問題、是陸焚舟太弱,但也該慎重考慮下一個睡覺對象。
其中,8級速度異能的沈斷云,還有7級精神控制異能的秦驚巒,表達這個想法表達得最直接、最強烈。
牧月歌有種寡婦被造黃謠的無力感。
她要是真的昨晚發力把陸焚舟給醬醬釀釀,壓榨到今天早上腳步虛浮臉色蒼白明顯腎虛的樣子,也就算了。
她真的什么都沒做啊!
唔,她最多只是揍了那種鴨子一頓……
不至于被這么大一口鍋給扣頭上吧?
誰為她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