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就這樣吧……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你……你可不許有別的想法!”
“行了!我要真有別的想法,用得著等到今天?反正該看的昨天晚上都瞧了個遍。”關山蹭了蹭鼻子說道。
結果他這不著調的話剛說完,程靜珠一下子就臉紅到了脖子根,當場就炸毛了。
就看到她掄起兩只手一個勁兒地捶打關山結實的胸膛,嘴里還氣鼓鼓地罵著:“啊!!你個壞蛋!!壞蛋!!你這個大壞蛋!你還敢說這種話!!”
“喂!你別亂來啊……”關山沒辦法,只好伸出手攥住她兩條胳膊,然后求饒說:“行了行了,是我不對,我認錯了還不行嘛?”
程靜珠嘟著小嘴,兩邊臉蛋紅撲撲的,跟熟了的紅蘋果似的。她原本還想再鬧騰一下,可瞅見關山胸膛上那幾條鮮紅的劃痕,才發覺自己剛剛不留神把他給抓傷了。
“你真討厭……”她悄悄地把頭埋了下去,接著用帶著害羞的口氣說:“你……你等一下手腳麻利點兒……”
“知道了……趕緊趴好吧……”
關山看她不鬧了,這才點了下頭,放開了她那纖細的手腕。
緊接著,程靜珠就哆哆嗦嗦地趴了下去,把整個臉都藏在了自己的胳膊彎里,心里頭那股強烈的害臊勁兒,讓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看。
“你……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你……還是你來吧!”
“哦……”
關山心里七上八下,沒忍住咽了一下口水,而程靜珠聽到這聲響,瞬間感覺更沒臉見人了。她覺得自己像是猛地灌下了一瓶高度酒,渾身上下都熱得不行。
不過,這個時候的關山實際上比程靜珠還要為難。
說到底,幫姑娘家處理傷口這種事情,他也是頭一回干,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就覺得喉嚨發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起來。
兄弟!挺住啊!一定要挺住啊!別激動!可千萬別激動!
關山在心里反復告誡自己。要知道,他現在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和程靜珠的距離又這么近,氣氛實在有些微妙。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任何一絲局促不安,讓程靜珠感到更加尷尬和難為情。
深吸了一口氣,關山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將手探了過去。他心一橫,抓住程靜珠的獸皮褲子,迅速地將其褪到了大腿的位置。
嘶……
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那片白皙的肌膚再次映入眼簾時,他的心跳還是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喉嚨也瞬間變得有些干澀。
“集中精神!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他立刻在心中呵斥自己,強迫自己將注意力從別處移開,全部集中在程靜珠的傷口上。
“關山!你……你到底弄好沒有啊?!”程靜珠把頭藏著嚷了一句,口氣里滿是又氣又羞的味道。
“啊……快了!就快了!”
關山本能地抖了一下,趕緊挪開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傷處。
他看到程靜珠受傷的地方已經起了一圈水皰,并且旁邊的一片皮肉都變成了暗紫色,這就表示傷口附近的肉已經被毒液給弄壞了,得馬上弄干凈才行,要不然老這么拖著,非常容易發炎。
幸好,到了這時候他總算能肯定一件事了,就是咬人的那條蛇毒性算不上多猛,頂天了就是一條尋常的青蛇,所以他起碼可以不用再為程靜珠的生命安全發愁了。后面的日子里,只要他把清潔傷口的事情做好,再趕緊找到些草藥給她又敷又吃,估計用不了兩三天,她就能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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