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保護”財務經理的壯漢左臂捂著雙眼,緩解著黃土進入雙眼后的刺痛感!
“去你媽的吧!”
財務經理“趁你病要你命”,“撲棱”一下站起身奔著壯漢襠部就是一腳。
壯漢也是真男人,被財務經理一腳踹在襠部后,也只是倒吸一口涼氣。
經過擦拭,壯漢的雙眼已經能模糊看見財務經理的人影,強忍著蛋碎的劇痛,壯漢一把薅過財務經理的脖領:
“草擬嗎,你小子心眼還挺多!”
說話間,壯漢平移匕首,刀刃劃過財務經理的胸口。
頓時,財務經理胸口的刀傷涌出汩汩鮮血,將淡藍色的襯衫染紅。
興許是刀傷的刺激,也或許求生欲爆棚,財務經理胸口激起一股難明的血性。
“去你媽的,老子摸爬滾打這么多年,見慣了卸磨殺驢的事兒!”
“你覺得你給這幫人當狗,他們就能讓你好過?”
財務經理下手盡是陰招,見壯漢扯著自己的脖領,右手雙指并攏,徑直插進壯漢眼中。
“你踏馬連這點事兒都看不明白,你還要這雙眼珠子有啥用!”
“啊!”
眼球傳來的劇痛讓壯漢嗷一聲松開了財務經理的脖領。
“傻逼!”
財務經理沒再看一眼捂著眼球蹲在地上的壯漢,開門就奔著野地內跑去。
壯漢在白玉這邊也是老江湖,不管是身手還是心智都不是初出江湖的小白,但是奈何財務經理早有防備,有心算無心,而且出手就是陰招,這讓一時間沒有防備的壯漢很是受傷。
這一系列動作發生在極短時間內,但就是這不足一分鐘的打斗聲還是驚醒了隔壁房中的另外兩名人員。
這兩人和壯漢的任務不同,他們在白玉那里的地位并沒有壯漢這么高,也并沒有和白玉一起經歷過這些臟事,所以他們被另外安排在隔壁。
而壯漢不同,他在白玉這里做的臟事太多了,可以說是和白玉同生同死的關系,所以計劃的最后一步也就由壯漢來完成了。
“雄哥,怎么回事兒!”
一人提著褲子從隔壁鐵皮房內跑了出來。
“抓住他,他要跑!”
壯漢明白財務經理在計劃中的關鍵性,所以沒有選擇讓這兩人管自己的情況,而是讓他們立刻抓住財務經理。
“別他媽磨嘰,他要跑了,咱們都好不了!”
“誒!”
兩人應了一聲均是從腰間抽出甩棍追了上去。
財務經理常年坐在辦公室里,要說搞辦公室陰謀斗爭,或者玩兒腦子,那財務經理甩這兩人八條街還帶拐彎兒,可你要讓一個啤酒肚比懷孕8個月的孕婦肚子還大的財務經理去舞刀弄棒那就好比讓老太監拍片兒。
沒跑出去百十米,財務經理就挺不住了,只覺得肺里像有火在撩一樣,喉嚨里的刺痛感十分強烈。
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迫使財務經理不斷地機械著邁動雙腿。
但是胸口上挨了壯漢一刀的他,此刻劇烈運動下鮮血稀稀拉拉淌了一路,他甚至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腦中劇烈運動的缺氧、血液不斷流出,讓堅持許久的財務經理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工地一堆沙子上。
“操,就你這兩下次,你說你這是玩兒啥啊!”
兩人都是年輕壯小伙兒,三兩步便來到了財務經理跟前。
“你們,你們放我走,我,我給你們錢!”
“我有錢!”
“放我走!”
“...”
財務經理語氣中充滿哀求,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貪婪。
雄哥現在已經殘血,財務經理從白玉那兒拿了多少錢,他們多少也聽過一點,要是...
“呵呵,你能給我們哥倆多少?”
“一百個!”
“不對,兩百個!”
“只要你們放了我,送我走,我就給你們兩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