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一把手辦公室內。
老張拿著電話。
“對,就這樣,王文鐸已經在護盤了,河陰這邊幾個關鍵的位置他已經在部署了,不能給他徹底拿穩河陰的機會,把那個財務安排好,把視頻拍下來,按照之前商量的計劃進行!”
電話那頭的白玉不停地“嗯嗯”地回著。
“是不是可以借著這個事把石垚建工那邊幾個項目撬過來!”
白玉作為一個紅頂商人,更是老張的錢袋子,所以針對老張看不見的利益進行了補充。
老張聞眉頭不自覺皺了一下。
他感覺白玉太看重一些壇壇罐罐的東西了。
“不用著急,搞掉王文鐸,華泰集團還不是任你拿捏,項目才值幾個錢,把目光放長遠一些,華泰才是一塊兒大肉!”
“不要因為一些壇壇罐罐影響大局的運轉!”
“上面的人也在盯著華泰,那才是我們最終要看到的東西!”
白玉并未接話,只是拿著電話沉默著。
老張見白玉這樣的態度,心中也瞬間明白。
白玉不管在這幾次事情中,還是在老張“買官”的事情上,都拿出了大量的真金白銀,而且很大一部分還是從省里那群人那邊挪用的。
“算了,等石垚那邊被錘死之后,你再動,但是不要以騰揚的名義動!”
“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見這句話,白玉瞬間上演“川劇變臉”。
“呵呵,還和以前是吧,我懂!”
“就這樣!”
掛斷電話,老張嘆了口氣。
“哪兒都好,就是把錢看得太重!”
“不過也該回回血了!”
...
王文鐸辦公室內。
明悅在接到王文鐸電話后,便開車從古城趕了過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有農民工去堵信訪局的大門!”
王文鐸額頭青筋暴起,說話的語氣也不自覺地嚴厲了幾分。
“從公司還沒有成立開始,我就三令五申,在安全問題上,民工工資上,不允許出現披露,為什么會搞成現在的局面!”
“工程款在你們從銘基藍圖那里接手項目開始,預付款就已經打到了賬上,不要跟我說沒錢這句話!”
王文鐸聽到石垚建工拖欠農民工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明悅剛一進來,王文鐸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此刻,明悅窩在沙發中,眼淚含在眼圈中,要強得她就是死活不讓眼淚掉下來,但是俏臉上卻已經寫滿了委屈!
“說話!”
王文鐸一拍桌子,嚇得明悅一個激靈。
“師兄,我,我們石垚建工從來沒有拖欠過民工的工資,現在古城那邊工程完工,我們更是早早就把勞務的款項預存在了賬戶中。”
明悅聲音哽咽著辯解道。
“那為什么還會出現農民工堵信訪局這樣的群體性事件!”
“如果不是負責信訪工作的郝縣長把這件事告訴了萬志,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捅出去,石垚建工會面臨什么樣的結果!”
“知道不知道國家現在對民工工資這塊兒的態度有多高壓!”
王文鐸并不是這件事會影響到自己什么。
說白了,這件事雖然是王文鐸主持的招標,但是銘基藍圖和石垚建工之間的合同是商業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