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怡就喜歡欺負她這樣無能的模樣。
她笑得越發的高傲,語氣鄙夷:“顧清歌,認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天生就下賤,站在我女兒身邊,你就只是一條狗,就只是一只丑小鴨。我女兒下個月要辦一場畫展,這個月,你就待在地下室,好好畫畫,如果我的女兒畫展出了差錯,后果只有一個,我會打斷你的手。”
宋靜怡嫌棄的甩了甩手,繼續高傲開口:“明晚,我女兒有一場接風洗塵宴,為了不讓外人說閑話,你也要參加。”
“但見到陸九辰,你要知道避嫌。阿辰的身份地位,現在不是你一個啞巴能高攀的了。你要是心有不甘,壞了我女兒的好事,三年前你吃過的那些苦,我不介意再讓你吃一遍。”
顧清歌很配合的故意害怕的抖了抖身體。
畫展?
或許是顧清語噩夢的開始。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
顧夫人這才滿意的笑了,那眼神高傲得只看得到天花板,“去地下室住吧,一樓我給你準備的房間,是給外人看的,地下室才是你這種見不到光的賤——種該住的地方。”
賤種兩個字,她咬的極重。
顧清歌瞳孔驟然一縮,這兩個字,會刺傷她的原因很簡單,她不是孤兒,是顧夫人路上偷偷帶回家的。
她有模糊的記憶,卻再一次高燒后,徹底忘記了自己是怎么來的。
但她偶然一次偷聽,她也聽到了事情的真相。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變得更加乖巧,只為給自己報仇。
明明她自己是人販子,還天天罵她是賤種,最不要臉的是她宋靜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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